实话说,这帮人,中学时候跟晓军、魁梧更熟一些,我跟他们交集倒是不多。
又有人敲门,打开一看,脏脖子也来了。
他穿一身快递衣服,有一条裤子腿挽起来,膝盖血肉模糊的,笑着说:“操,为了躲车,摔了一下。
桀子!
你也来了!”
晓军赶紧给他拿药上药。
大家落座,我注意到客厅的电视、桌子、沙发都换了个遍,墙壁也进行了粉刷,上次聚会造成的狼藉已经没有一点痕迹。
楼下饭店流水一般的开始送上菜来,晓军大喊道:“白的、红的、洋的、啤的,统统打开,今天他妈的一醉方休!”
酒过三巡,这帮王八蛋全部原形毕露,放浪形骸,有的抱头痛哭、有的亲密拥抱,有的呢呢喃喃,有的如痴如醉,有的声情并茂。
刘大结巴结结巴巴跟晓军说道:“军子,这次回国带什么好项目回来?兄弟们的境况你也都看见了,你这当老大的,能不能再带着我们发个财?”
众人的耳朵跟警犬一样突然都竖了起来,热闹喧哗一下子停下来,大家都腆着脸看着晓军。
晓军沉吟着,把酒杯在手里慢慢转着。
我突然觉得这些人的样子有点像初入抱竹涧时的我,怀着发财的野望,现在却落得个进退维谷的局面。
这可不是啥好差事。
晓军慢慢道:“这也是我此次回来的目的之一。
在国外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怀恋故土,不想念咱们这些职工子弟。
有福同享、有难共当,我可没忘了当初说的这个话。”
晓军环视四周,把手中酒一饮而尽:“兄弟最近也在谋划一件大事,待到时机成熟,还请大家多多助力。
不过此事有些危险,各位现在有家有口,我还是有些踌躇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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