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他只有使出最后一招。
“你不怕我把这件事公诸于世?”
她自大、傲慢地一笑。
“你如果觉得这么做可行的话,我是不会阻止你的。”
“你真的这么肆无忌惮?”
她也站起身。
“傅定国!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伤到我了。”
她的眼神露着哀怨和悲伤。
“我一直想做个贤妻良母,是你的冷漠和残忍、麻木不仁逼得我不贞,害我必须在酒和声色中来麻痹我自己,今天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离婚?”
“不要把你的错误推到我的身上。”
“没有离婚。”
她坚定不移。
“你打算就这样过完你的一生?”
“傅定国!”
她无情地指责道:“我的一生二十六年前就毁了。”
“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他试着劝她。
“任凭你说破了嘴,拿全世界给我,我都不会答应离婚的。”
“我可以搬出去住。”
“随便你!”
她嘴一撇。
“我一辈子都是傅太太!”
他气得涨红了脸,觉得脑部热烘烘的。
“不要气得中风了!”
她抛下一句话,走回她的房间去。
齐修治将车煞住,停在路欣家的门前。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齐修治!
你也给别人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好不好?”
“别跟我谈公平!”
他不耐烦道:“任中威一直是我心中一个最强的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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