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摇头,连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都写满了不赞同。
不是?你有病吧?何山无语。
“那个,你能不能先把我手撒开,有点疼。”
傻子立刻松开牵制住何山手腕的手掌。
何山揉揉手腕,真挺疼的,这小子力气真大。
何山转转眼珠子:“那这样。
向南走出镇子不到半里路,有一处破庙。
你先到那儿去,这样可以了吗?”
傻子盯着她不动。
“我保证,等我这两天把事儿忙完了,我就过去找你,当你主人。
行了吧?”
何山伸出三根手指。
那傻子看了看何山誓的手,又看了看何山,又低头看了看何山的……胸。
终于点头向南离开。
你妹……何山紧了紧胸口的衣服。
赶紧起身翻越大半个镇子的屋顶回到药铺里。
何山刚将昨夜那身衣服和面具藏好,陈大夫就敲门了。
“小山,开门了。”
陈大夫隔着门板喊道。
“知道了!”
何山忙回答,然后起身去打开药铺大门。
又是忙碌而无趣的一天,何山叹口气。
每次去赌场闹一通之后她都会安生在药铺里待上好几天。
毕竟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唯唯诺诺的药铺伙计会和赌场里狂傲又不要命的白老板产生什么联系。
这一安生,何山居然就整整安生了七天。
等到何山终于闲得快霉了,她又爬到药铺屋顶上看星星。
正如何山所预料的,王今自从赌场那一夜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她不由得开始琢磨。
倘若说这心痛之症是一种预兆,那它究竟是为了预兆什么呢?
若是预兆着自己最终会被那引心痛之人亲手杀死,那为何上一世初见药师谷谷主的那一刻又全无反应呢?
还是说这心痛其实和王今所谓的任务有关?那王今为何又对此未置一辞呢?难道王今其实并不希望她完成任务轮回转世?可是那他又何必同她说这么多话呢?只要他从始至终一言不,那就算自己重生再多次也不可能有任何进展的。
王今又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不是都毫无反应眼睁睁看她死了那么多次了吗?
何山想不明白。
她目前已知的信息实在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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