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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绝对不是一个偶然!
一种深深的恐惧彻底袭击了我。
如果说这种浅显简单的小诅咒都能够应验的话,还有别的呢?!
比如【小黄瓜穿越到文里去接受轮爆】这种可怕的留言,我天天都能收到!
昨夜混乱拥挤的夜店人群,舞台上雌雄莫辩的美人,北京夜晚的街道,疯狂的飙车,还有那句话……此刻都好像不存在了一样。
我的脑袋容不得一丝一毫留给它们了——社交生活算什么?此刻我的事业已经遭到了巨大的冲击!
我立刻就丢下方便面,强力行动起来;我把我不知道藏在哪儿的丙烯颜料摸了出来,又到处找到了红布条,甚至跑下楼去小卖部买了香——小卖部竟然真的有这个!
虽然那个店员像见鬼了一样看着我——最后我把那包没有吃掉的面供在电脑前,对它燃了三炷香,双手合十,连连作揖,口中拼命念着额头上系着的布条上的字:
【祥!
瑞!
御!
免!
恶!
灵!
退!
散!
】
同时,这一副字被我用黑色颜料血淋淋地写在了红布上,就挂在了电脑桌前!
做完这一切我终于松了口气。
我察觉到巨大的汗水从我额头上一直顺流而下,一摸后背,冷冷的,全是水,衣服也已经湿了。
我叹了口气,泄气地把衣服脱下来,再跳进浴缸里。
热气升腾起来的时候,我终于觉得自己感觉稍微好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而已。
我想到很多事情,作家的,普通人的,网络的,现实的,过去的和现在的——一定会有很多人觉得我有病,对不对?
我和百合子曾经在喝茶时严肃地讨论过这个问题,关于作家最怕什么——我想她今天的起床气过去之后,她得知真相了之后,她一定会比谁都大惊失色。
“最怕收益不好么?不……那只是你写文的问题,”
我说,“无论怎样,如果你连写出受欢迎的作品都做不到,你也不算是自称作家了。
即使是违背自己的意志写点小白文,都不会写?那算什么,那只是你没本事,不算到了‘怕’的地步。”
“也不是最怕跨省。”
她镇静地说,那样子活像吞了一块冰。
“是的……跨省只是这个时代的概念,只是这个时代而已。
而真正最恐怖的,是那些深藏在永恒的历史中的东西……”
“比文革更可怕的是文谶。”
她果断地说。
是啊,文谶,文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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