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是被人迷晕后,再用什么东西把金子强行塞进胃里。
杜鹃身子晃了晃,恍若雷击:“不可能......不可能......奴婢就守在房门口,根本没有人进出啊!”
沈时砚道:“你进去时窗户可是关着的?”
杜鹃拼命点头:“大娘子畏寒,只要她在,屋里几扇窗子都会用木条别住,生怕寒气侵扰。”
“撒谎!”
张氏母亲浑浊的双目迸发出恨意和怒火。
她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扬起拐棍,重重地砸在杜鹃瘦弱的背脊上,痛得小丫头失声哀叫。
“定是你这贱婢偷懒打盹,才让贼人偷溜进房里。”
老妇人喘着粗气,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打死杜鹃,“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大郎,大郎!”
杜鹃趴在地上痛苦呻.吟,一张小脸惨白如纸,“大郎救奴婢啊,奴婢真的没有偷懒!”
老妇人身子骨虚弱,打了半响便力竭,拄着拐棍缓气,看向一旁的方嬷嬷。
方嬷嬷吓得脊骨瘫软,慌忙磕头求饶。
“老太太,都是那杜鹃的事,老奴、老奴去给大娘子熬汤了,与老奴无关啊。”
乱糟糟的声音,吵得沈时砚头疼。
他揉了揉眉心,岔开话题:“杜鹃,今日你一直呆在这院中?”
“是,”
杜鹃嘴唇发颤,“大娘子这些天都守在灵堂,只有用膳时才回来休息。”
沈时砚问:“那白日凡是进过张氏房间的人都有谁?”
“大郎......”
杜鹃费力思索了会儿,“还有孙大娘子。”
沈时砚看向两人,问他们是何时来的,又是因为什么。
唐易似是有些恼火,他不自觉地抬高声音:“王爷,死的可是小人的亲生母亲。”
沈时砚淡淡一笑:“例行问话罢了,唐掌柜不要多想。”
一旁的孙氏缓缓欠身,低声道:“民妇大约是申时末来寻大嫂。
民妇看她近些日子伤劳过度,便亲自做了些吃食送来,只不过当时大嫂并不在房中。
所以把食盒交给杜鹃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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