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命苦!沈英池你这个杀千刀的不得好死,从嫁给你到现在你只走后门我怎么能生啊……”
“叫你乱说!”
沈英池打了贺月娟两个嘴巴子,小常拦住沈英池。
“我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了。”
沈英池大骂道。
贺月娟放声啼哭,六个打手在边上看热闹。
“你们几个不许跟来。”
沈英池邀着小常走了,小常回头看着贺月娟,满脸愧疚。
殷随从石缝中抛出个石子,小常看过来,殷随指了指院墙,小常点头。
小常跟着沈英池拐进画廊,入了洞门。
洞门里小径蜿蜒,两旁植着罗汉松,松林里有个小石洞,洞中设有床案桌椅,铺着暖毯软垫,洞壁上挂着香图艳画,案上焚着几柱香。
沈英池倒在毛毯上,小常看他睡了,偷摸要走,忽被沈英池从后面扑倒。
“好兄弟莫走,我与你烧饼吃。”
沈英池压在小常身上,小常起不来,挣扎中拔下玉簪狠狠地扎在沈英池手上,沈英池痛得“啊呜”
一嗓子,像只被激恼的野兽,照着小常的太阳穴给了好几拳头。
“我为你花那么多银子,费了那么多心思,你竟敢打我?”
沈英池说着,又起身朝他脑袋上踢了一脚。
小常两眼冒金星,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沈英池踩在他脸上,笑道:“你也不打听打听,京城像你这样的有多少自己送上门来?本公子赏识你个臭唱戏的是你几世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说完解下腰带往小常身上撒尿,又把炉子里正燃着的线香拿出来,拎起小常的头。
“我想怎么侮辱你就怎么侮辱你,你又能怎么样呢?”
沈英池一边说一边将线香按在小常手心上,小常叫了出来。
沈英池问:“还敢不敢以下犯上了?”
小常说:“不敢了。”
沈英池扔了线香,坐下跷起腿。
“跪在地上,把大爷的靴子脱了。”
小常跪着把他的靴子脱了。”
“袜子也脱了。”
沈英池戏谑地笑着,小常照做。
“舔我的脚。”
小常没动。
沈英池打了他一巴掌,“舔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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