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秋千链从一棵高大的榕树上垂下,瑞祺披着银色狐裘斗篷,站在秋千上一蹲一起,秋千越荡越高,瑞祺像一只在雪空中飞翔的银色雪燕。
底下丫鬟叫成一片,怕她掉下来摔着,有的捂着眼睛不敢看。
长平郡主一回府就见瑞祺在半空中,指着她斥道:“还不给我下来!”
瑞祺站立起来,等秋千荡得低了,轻巧地往下一跳。
“母亲可见到殷随哥哥了?毓容姨母可说什么时候来提亲?”
一进屋,瑞祺就迫不及待地问。
长平一边给瑞祺掸去身上的雪,一边怪道:“你什么时候有点女儿家的样子?哪有女孩儿上赶着问男人什么时候来提亲的?”
瑞祺抱着长平的手臂,撒起娇来:“好母亲,快说嘛,是好是坏,给我个准数,省得我日思夜想的。”
长平点了一下瑞祺的脑袋,哭笑不得:“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要叫外人听见像什么样子!”
说罢,长平牵着瑞祺的两只手坐下,苦口婆心地说道:“缘分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若是有缘无分,也不必苛求,天下好男人多得是……”
瑞祺听着话音不对,从椅子上噌地站起来:“好男人多得是,可我只喜欢殷随哥哥。
母亲你直说了罢,殷随哥哥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才不来提亲?”
长平说:“是,你毓容姨母让我劝劝你。”
瑞祺跑进房里,趴在枕头上捶床拍枕,蹬腿跺脚地哭,把枕帕哭湿了一大片。
长平心疼地给瑞祺擦脸,刚想安慰她,瑞祺泪水横流地说:“母亲不用安慰我,母亲说得对,世间好男儿多得是。”
瑞祺抹去腮上的泪珠,唤丫头研墨,备纸笔。
她站在案前,思忖片刻后,捋起袖子决然挥笔,写完将笔一掷,让丫鬟叫人送到长公主府上。
雪渐止。
殷随心事重重地走进竹林,在白枝翠叶间踱着步子。
他怕推不掉这桩婚事,最终还是得娶瑞祺,那他和贺月隐的缘分只能放到来世了。
但是一想到贺月隐,他的心就又欢快地跳动起来。
香袖从林外小道上走过来,手里拿着的桃酥在吃。
殷随把她进来,问她长平郡主可走了。
香袖嘴里鼓鼓囊囊地说道:“早走了,我刚去厨房,姜妈把东西都收回来了,喏,公子吃吗?”
殷随二话不说跑到东院,靴子上沾满了雪,他在台阶上蹬了蹬脚,走进屋向毓容欠身问了句母亲。
毓容知他所为何事,也没怪他擅自跑进东院。
事实上,不让殷随在晨昏定省以外的时间进东院这件事,已经慢慢地被毓容淡忘了。
“长平郡主说你瑞祺妹妹很喜欢你,一定要嫁给你,不肯退这门亲事,你预备怎样?”
毓容故意这么问。
殷随忙说:“瑞祺妹妹聪慧,不会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的,我去找长平姨母说明白。”
说罢就要走,青伶拿着一封信进来,被殷随转身撞上。
“这是给公子的信。”
青伶把信递给殷随,脸上流露出和殷随一样迫切的神情。
殷随撕开信封,里面除去一封信,还有一只长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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