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地方处处都是梅毒和白粉,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算知道你这个人的欣赏水平了!”
雷烈有点洁癖,从衣服里掏出来雪白的手帕,擦拭着刚刚被女人手指碰过的裤子,然后把仍旧是雪白的手帕嫌恶地丢到一米外。
还凭空打了一个寒颤,仿佛人家把什么病毒传给了他。
玄建一根本不把朋友的怒火当回事,笑笑,“哎哟,人家也是生活所迫嘛,这也是人家的职业,请你给人家一点点尊重嘛。
阿烈,你也不至于如此激烈地反应吧?你还是这样有处女情结吗?你还是这样苛刻,要求陪侍你的女人都是原封的?”
雷烈理所应当地说,“那是当然了!
不是处女,那多脏啊,我才不要开了封的女人呢,她就是玛丽莲梦露我也不稀罕要!”
玄建一坏坏地笑,“呵呵,那么阿烈,你可知道,女人们好聪明的,对付你这种男人,她们想出来了处女膜修复术……”
咣!
雷烈结实的拳头狠狠一砸桌子,震得杯子都飞了起来,“死小一!
你今天故意跟我找茬的吧?”
雷烈只要生气,就会喊玄建一为‘死小一’。
“呵呵,哪里哪里,你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玄建一得逞地笑,眨巴下眼,“咦?我今天刚刚见过的一个女人,跟你性格还有一点点相似呢,你们俩若是碰在一起,那肯定一分钟要掐上十回八回的。
那真是我见过的,最最剽悍,最最有个性,最最硬气的女人了。
不过吧,长得很小巴,很稚气,看上去跟个高中生似的,还蛮漂亮的……嗯,其实公正地说,她让我有点一见倾心的感觉……哦不不,应该是怦然心动……她五官没的说,太精致太完美了,只不过她的完美中,还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让人不可小觑的感觉……”
玄建一托着酒杯,痴痴地说着,看向对面,才惊诧地发现,人家雷烈已经走到五米之外,准备从这个俱乐部出去了,那才急急地丢在桌子上几张大钞,抄起外套就疾步跑,“喂!
阿烈!
你等等我嘛……今晚说好你请客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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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小院子,矮矮的陈旧的房子里透出来微弱的灯光。
因为是灯泡,所以照在人脸上,人都像是得了肝炎,黄黄的。
“耶!
二姐你好好哦!
这款手机我真是爱死了!
二姐啊,为了表达小弟对你的感激之情,你这一星期的刷碗任务,小弟都承包了!
怎样,我很够意思了吧?”
路小游捧着新手机嗷嗷直叫,像是撒欢的小牛。
路念真显得很沉闷,扯了扯嘴角,只是点了点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路妈妈皱眉看着雷动的儿子,说,“行了啊,你就别跳了,我这脑子都被你跳得要爆炸了。
你姐姐给你买了新手机,是让你好好学习的,不要总是贪玩了啊。
听到没有?你也像你二姐学学,在学习上多下下劲,你二姐哪次测试不是前三名?怎么就有你这么个没用的家伙,回回都是倒数。”
“妈妈啊,怎么每次说教都是一套话?能不能有点创新?好了,不说了,我回屋了。”
路小游缩缩脖子,捧着新手机乐颠颠地回屋去研究用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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