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温暖绵软,沁人心脾,似乎是桂子。
我明明记得绿衣no1身上只有一股很浓烈的牡丹花粉味道,富贵浓艳,却失了若即若离的韵味。
呀哈,三天不见他还改风格了,真是不是我太见外,这个时代变得快呀!
“布谷!
布谷!”
不管怎么说,先试探两声,看看还有没有洒扫的仆役丫头在这里,不然一会儿春光外泄吓坏了人可不太好。
“喵?喵?”
“汪?汪?”
“呱!
呱!”
好,全部试过一遍,我决定打入敌营内部。
里边果然没人。
这间房子不是太大,但是设计得迂回盘绕,倒有些苏州园林的特色。
穿过屏风,后面竟然是一座小小石桥,桥下流水淙淙,湿热的气息裹着微微的硫磺味道氤氲在空气里,恍若仙境一般。
咔嚓,咔嚓,几剪子把身上剩下的绷带全剪了。
哇塞,我脱下来的这个“壳”
完全就是我身体的造型,整个一绝版艺术!
当然,尽管它臭了点。
这个杀手不太冷
噗通一声跳下了水,那清冽明净的水面上顿时漂起一层黑油。
随便搓洗几下,周围立刻出现一团泥浆。
低头望向自己曾经破碎的身体,那每一分的痛每一分的伤都是青寰的手笔。
而这一具仿佛获得重生的躯体又是由彼岸细心的呵护,一寸一寸拼回去的。
彼岸,陌上花开,为什么你那么近,又那么远?洗着,擦着,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忽然拉开嗓门一通狂号:
你问我这世界最远的地方在那里
我将答案抛向蓝天之外落在你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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