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十万的嫁妆讨不到了,就来讨这钱了。
借更是无从谈起了,根本是石子落深潭的。
杨淑青凝了眉,一直在想着锦囊里的词,看着白舒童久久也不表态,想着这个女儿真是来讨债的,就慢慢地冷了脸。
她推脱,“家里刚搬了新屋舍,也建了佛寺,现下没那么多钱。”
白舒童看了一眼她手上的镯子。
杨淑青瞧见了,蹙了眉,用手绢遮了下,问她,“但是,我可以给你三百大洋,你回邱宁去吧。
你父亲见了你在这,若是觉得冲撞了,肯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白舒童听了,心里微酸了下,启口说,“可我邱宁回不去了。”
“怎么回不去?你不是做了吴家的姨太太了,结了婚,那里就是你的家。”
“没有的事。”
“怎么没有呢,都登了报。”
杨淑青打发了吴妈让去取了报纸来,放给了白舒童看。
见她还想隐瞒这些事,眼里看着她都是愁意。
吴妈跑了一趟,就回了来。
“这些,你又怎么解释呢?”
黑白的报纸上,刊登了一则白舒童与邱宁县宪兵吴大队长的婚讯启事,婚礼时间就是她从邱宁刚逃出来的那天,黑字写得清楚。
还不止一份,《中央日报》、《大公报》、《民国日报》皆有。
乍一看,是五四后风潮,新人营造浪漫,表达婚恋自由,更要邀亲友,共贺喜事。
可
哪里来的两情相悦,遵从父母意愿,一切仪式从简定下婚盟呢。
满纸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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