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抬头,才知道他们作弄,拍了拍衣裤站了起来,脸色并不好看,只抬手将应得的收了,让老板停了脚步。
“车资五角就五角,我童年做生意不受窝囊气也明码实价。”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
“这小兄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真有意思,可很久都没瞧见这样的人了。
是蠢还是太钝?”
“秦老板,别和那外地小子一般计较了,您今天是来玩的,我还帮你喊小兰?另外,白家的经理已经等了您许久,您要不要见?”
秦老板将手枪扔给了舞场的老板。
舞场的老板惊慌地接,生怕掉了走火,可到了手里,一掂量,这手枪轻得很,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笑说,“这是把玩具枪?”
秦老板笑笑,“给小孙子玩的,你帮我收着,等我和白家的那小子谈完生意,再来和你要。”
“好咧,秦老板。
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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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钱还没捂热,刚出了门,就被人尾随,拖到了一小巷子里,逼着给吐了出来,他也才知道,刚刚车上的人是上海滩徽帮帮派的分堂副堂主,秦风。
他吐了嘴中的血污,当日的黄包车生意都做不成了,捂着肚子回了石库门。
今日的张家热热闹闹的,两个女娃都考上了联合大学,童年也被录取了公共租界警署的巡捕。
喜事一桩桩。
两家人正摆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正准备开席。
他进了门,童心先心下一凉地站了起来,看了他的脸,声音颤,连忙问道,“怎么了,这是被谁打了?”
童年提着一袋子油纸包的烤鸭,放在了桌子上,“没事,路上不好走,摔了一跤。
不是被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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