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旁边貌似被吓到的小林一眼,沉默了一下。
“你们自己处理。”
转身,周峋拉着宋停辉往门外走去。
阿峋、
凄厉的,痛苦的嚎叫。
阿峋……
周峋的手流出血液。
他咬紧牙尖。
阿峋……阿峋,
身后的声音像是一只哭嚎的狗。
周峋从没想过自己能够用这样的词彙来形容应淮。
狗,狼狈,哭泣,卑微地哀求。
这些应该是属于周峋的词彙。
应淮应该永远站着,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永远垂下眼睛,居高临下地欣赏周峋丑陋的姿态。
而不是哭嚎着。
说别走。
不要走。
不应该用这样的凄惨的声音呼喊,看看我,不要放弃我。
匍匐在地面上。
不应该喊周峋的名字,像在喊罹患失去的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不应该用这种撕心裂肺的沙哑的声音,乞求周峋的回头。
应淮不该是这样的。
阿峋……阿峋……阿峋!
呜咽声。
祈求的声音。
声嘶力竭的,泣血一样的。
这样的应淮的声音,他从没有听见过。
但是。
直到最后。
走出门的时候。
周峋都没有回头。
一次都没有。
“好久不见。”
宋停辉把周峋送去了医院。
开车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夜幕已经降临,红色的指示灯落在周峋没有表情的脸上。
宋停辉也没有主动开口,直到因为前方来车违规转向,宋停辉不轻不重地剎了下车,周峋才开口说道:“今天晚上的约会,对不起。”
宋停辉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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