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林愉心中一凛,连忙答道:“学生见过老师。”
元帝闻言,脸色更沉了几分:“没规没矩的东西,给朕好好跪着!”
元林愉心中一沉,只好低着头,乖乖地跪在地上。
她心中明白,父皇因早朝之事,对她心生怨气,此次入宫,恐怕难以善了。
太傅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元林愉,随即对元帝道:“殿下与老臣已有八年未见,认不出也正常。
陛下不必如此责罚于他,孩子嘛,总有些心性未定之时。”
元帝却冷哼一声:“太傅不必替他说情,他在药王谷随性惯了,回到都城也依然这副散漫无理的样子。
朕若今日由着他的性子,无视老师,日后他保不准有一日,对朕也如此无理!”
元林愉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忐忑不安,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乖乖地跪在原地,任由那冰冷的石板侵蚀着她的膝盖,也侵蚀着她的心。
过了片刻,太傅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温和与慈祥:“臣瞧着时辰已近晌午,陛下不如让殿下起来吧,这御膳房的饭菜都要凉了,老臣也该告退回府了。”
元帝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那紧锁的眉头似乎在这一刻微微舒展,他淡淡道:“罢了,你起来吧。”
元林愉心中一喜,连忙叩谢:“儿臣,谢过父皇隆恩。”
说完,她又不忘对太傅投去感激的目光,轻声说道:“学生谢过老师宽宏大量。”
太傅冲她微微一笑,微微点头,随即转身离去,那背影显得格外洒脱与从容。
太傅一走,元帝的脸色瞬间又恢复了先前的怒容,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元林愉,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愉王,你虽不在朝堂,可这朝堂之上却处处都是你的传闻,你可知这是为何?”
元林愉心中一紧,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答道:“儿臣愚钝,实不知其中缘由,还请父皇赐教。”
元帝冷哼一声,“朕也不知晓!
朕瞧着你,整日里除了喝酒作乐,便是四处闲逛,简直就是个浪荡子!
你甚至跑到翰林院,只为了与闲王闲聊,瞧瞧你,多目无规矩,任性妄为!
这样的你,竟也能让那些大臣一个个上奏折参你!”
元林愉听着元帝每一句话都是对自己的诋毁,她轻咳一声,暗自腹诽:还好我脸皮够厚,要不然这谁能受得了这么被阴阳怪气地骂?
然而,面上她却不敢有丝毫异样,连忙说道:“儿臣自知罪孽深重,这样的儿臣,确实该被参奏。”
元帝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哦?为何?”
元林愉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父皇乃九五至尊,儿臣身为父皇之子,代表着皇室。
儿臣理应给天下子女树立一个表率,让北原国越来越强盛。
可儿臣却整日游手好闲,不仅丢了皇室的脸面,也让天下人对父皇有了一些微词。
儿臣自知有罪。”
元帝闻言,冷哼一声:“道理你倒是都懂。”
元林愉继续说道:“儿臣道理都懂,可儿臣并无大志向。
儿臣只愿游山玩水,看尽人间繁华。”
元帝闻言,不由得呵了一声:“那你可知你享福的前提是什么?”
元林愉答道:“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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