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远处山间,我俩离河面仅剩百十来米,河岸潺潺流水声清晰可闻。
“小心!”
我突然发现河边有些不对劲,一把拽住还在前行的贺晓东。
他前行步伐顿住,不敢有多余动作,很是轻微地蹲下身子,用口型问我。
“怎么了?”
我没说话,透过草丛。
指了指远处河岸一处位置,茂密水草后面,一个人被捆住手脚,倒吊在河面。
我俩是从山腰往下走,居高临下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
被吊起来的是个男人,动也不动,不知死没死。
这一发现,贺晓东脸色明显难看很多。
那人要是死了还好,这附近看守的人可能还不在,要是没死,那肯定有人看守,我俩想要渡河是多半没戏了。
“先等等看。”
看着忐忑的他,我坐下休息,让他别着急。
现在这状况,再上前很有可能被发现,先观察观察吧,实在不行,那就晚上渡河,摸黑过。
我俩就这样蹲坐草丛,足足两小时。
期间什么都没发现,没有看见巡逻人员,没有看见军阀毒贩人员,没有看见其他异常。
哦,唯一确认的是,那男的还活着,偶尔会咳嗽蜷缩。
抛开这个突如其来的倒吊男人,贺晓东选择的这条路线还是挺靠谱的。
眼见还是没什么动静,我和贺晓东轮流看守,另一人休息。
“徐杨,醒醒。”
睡梦中,我被摇醒,太阳位于头顶正中央。
顺着贺晓东的目光看去,下方河岸,也就是那个被倒着吊起的男人旁边,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大片人员,裹着头巾,挎着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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