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没立刻回娘家,则是为当年置气,一时不好回,直到被大姐在街上无意撞见。
当然的,作为同犯,白凯就没那么好运了,头一次被白妈妈拿鸡毛掸子狠抽了几下,以示惩戒。
秦向河明白,白鹿之所以说那么详细,是怕明天白妈妈白爸爸问起来说错话。
否则到时离婚和生病的事,能不能再瞒下去都两说了。
只是,躺在白鹿的身边,让他晕晕乎乎的不断辗转反侧。
见白鹿奇怪望来,他忙道,“我睡不惯别人被子。”
“这是新被子,没用过的!”
见秦向河仍不自在的乱翻,白鹿没办法,下床将被子换过来,“我被子,被套和棉花都是新的,这下好了吧!”
“嗯,好了。”
秦向河无语。
他更睡不着了,整个被子都带着白鹿身上的淡淡馨香。
“你干嘛啦,我真打你了!”
见秦向河抱着被子,忽而闻了下,白鹿只觉耳根烫热,说完伸出手,嗔恼的拍向地铺。
房子太小,只床边有位置打地铺,所以秦向河等于睡在白鹿的床边,只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罢了!
秦向河见机,一把握住了那只拍来的柔软小手。
“啊~”
白鹿惊呼出声。
“笃笃~”
房门敲响,传来白妈妈的声音,“白鹿,怎么了?”
白鹿吓得用另一只手捂嘴,俄而,松开的强自镇定,“没、没什么,有个小虫子从窗户飞进来,已经赶跑了!”
“后面种了大树,是有虫子,天这么冷,关窗户吧,没事你们就早点睡!”
说完,白妈妈脚步声远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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