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灿吞了口口水,慢慢的说,她两手在不知不觉中已带出了汗水,“我、我是你阿姐啊……”
“……阿姐?”
“是,我是你阿姐。”
“阿姐!”
“是是,我是你阿姐,我是你阿姐!”
刘灿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她想大叫,可又叫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发抖,一股巨大的喜悦从天而降,刘静好了!
刘静好了!
这是好了吧!
这一定是好了!
“阿姐,快跑!”
刘静突然叫了一声,然后身体就软了下来。
“二娘子——”
……
刚离开刘家没多久的顾郎中又被请了回来,王氏也自己的房里来到了刘灿她们那边,刘成也从外面匆匆赶了过来。
一家人围在床边等着顾郎中的结论。
可顾郎中也说不出什么,这一次他很认真的,没有丝毫不耐的给刘静诊了脉,得出来的也只是刘静的身体挺好的,至于精神有没有回复,那真是只有再看了。
这个消息自然令刘家人有些失望,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让顾郎中开两副安神补气的药等结果了。
王氏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是不能久留的,所以最后就是刘灿父女守在了这里。
刘灿曾想让刘成也回去休息,刘成却不愿:“虽说长姐如母,但我更是她的阿耶,再没有你这个阿姐陪着,阿耶却不在的理。”
他说的随意却非常肯定,刘灿也就没有再劝。
能有这么一个父亲,是刘静的福气,也是她的福气。
所以让人准备了一些吃食,父女俩就一边闲聊着一边看着床上的刘静。
现在刘成已不是天天回家了,因此父女俩已不能像前段时间那样经常交谈。
“阿耶最近很忙的样子,是营中出了什么事吗?”
刘成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道:“当今圣人……得位不正啊!”
“阿耶的意思,是又要打仗吗?”
“现在还不好说,但各地都有不稳的迹象。”
他想了想又道,“白节度恐有异志。”
刘灿吸了口气。
白节度就是白钱的那位族叔,单名一个重字。
在刘灿的记忆里,真不记得有这么号人物。
不过她对五代了解的并不深入,除了那几个很明显的影响了历史进程的知名人士,其他的大多没太多印象。
所以她也弄不清这位白重到底是受了蝴蝶的影响,还是本身就混的相当不错。
白重本来是被封为郑州刺史的,但此君很会钻营,短短时间就同后宫的一位得宠的妃子攀上了关系,总之到开封活动一番后,他现在已经是节度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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