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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好不容易把人都盼回来了,你们非得把这餐饭搅得鸡犬不宁吗!”
余震在空中荡开一个又一个波纹,楚兮晚觉得这番场面很可笑。
她微微侧眸,视线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朝更远处树上挂的红灯笼眺望过去。
今年……好像又没办法过一个美满幸福的新年了。
“是我不该回来吗?”
楚兮晚放缓嗓音,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
朦胧、虚幻,让人听不真切。
受尽了委屈似的。
察觉到楚兮晚表情中的几分示弱,楚东振才开始反思自己刚刚的那番话是不是过于重了。
并且他确实有愧于她。
楚东振将手攥成拳状,放到嘴边,之后清咳了几声,声线略微有些生硬:“我没有责怪任何人的意思,只是不希望有人破坏家里的和平安定。”
听完他的这句话,楚兮晚瞬间感到非常无语。
没想责怪任何人。
不希望破坏家里的和平安定。
可关键是,这里是她的家吗?
‘房子’和‘家’是两个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概念。
‘房子’是一幢简单的建筑,一个能为人们遮风挡雨的地方。
而‘家’却包含着人与人之间产生的深厚羁绊,哪怕是破旧不堪的角落,只要和爱的人在一起,也能被称之为家。
感受到楚东振的低压,冯玉霜不免生出心虚,语气弱弱地说:“哎呀,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聊点让人开心的事情。”
继而将视线转移到身旁的楚韵宛身上,引出另一个话题:“韵宛,小谢,你们俩在一起也有段t时间了,结婚这件事什么时候提上日程呢?”
‘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楚兮晚听见‘结婚’这个词语之后,毫无防备地被水呛了一下。
只不过比她反应更大的是两个当事人。
冯玉霜的话音刚落,楚韵宛赶忙出声阻止,语气里盛漫了慌乱:“妈,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别瞎操心了。”
听见自己费劲时间和精力培养出来的女儿反驳自己,冯玉霜面露不满。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我哪里瞎操心了。”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已经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了。”
“再说了,我现在有时间,身体也还不错,等你们生了宝宝,还能帮你们带一带。”
“妈——”
楚韵宛提高音量,差点儿就要伸手捂住冯玉霜的嘴。
说完,还不忘偷偷打量身旁谢斯遇的反应。
自从迫害楚兮晚未果的事件发生,在咖啡馆对峙分手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并且毫无理由地对谢斯遇心生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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