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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雪纷飞,江盛黎推开房门就发现地面高出了些许,原本夯实平坦的石板地如今全被积雪覆盖了。
他变成原形将门前的雪全都推到边上,这才恢复人形看向例行赶来汇报的拱光。
“江哥,昨晚温度骤降,不少居住在屋棚里的兽人和亚兽人都病了,需要提前发放过冬衣物吗?”
原本江盛黎和拱光计划着等这批新加入的人七天训练过后再统一分发过冬物资的,但现在看来,气温下降得太快,要提前派发了。
“早饭后,让部落的人拿着身份牌去衣坊领取衣物,每人一件棉衣一件棉裤,还有一床棉被。”
“那新加入的那群人怎么办?”
“不用管,照例七天培训。”
江盛黎说着,忽然勾唇一笑,但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温度,他问拱光,“生病的兽人和亚兽人大多数是住在用叶子和枯草搭建的临时屋棚里吧。”
拱光想了想,点头应道:“是的,今早我带人去巡逻的时候,发现大部分发热的人都是住在很简陋的屋棚里。”
“那你说这怪谁呢?部落已经给了他们足够安全的位置建造住所,是他们自己偷懒,只想着搬到土坯房里,忽略了自己当前的住所,现在只不过是自作自受。
难不成土坯房没出现前,他们还活不下去了?”
拱光终于明白江盛黎的意思,点了点头离开了。
江盛黎拉伸了一下,望见与拱光一起来的阿蛮站在不远处等他训练,打了个手势让后者等着,自己则进屋瞧了瞧还窝在被子里的北煦。
北煦的双手被绑着,脸上浮着红晕,正乖顺地蜷缩在被子里。
江盛黎看了眼他因为冻疮发痒而被抓烂的手指,将人的脑袋从被褥中挖了出来,以免人缺氧窒息,随后揉了揉这人的脸才离开。
消食漫步时,江盛黎问阿蛮:“你以前长过冻疮吗?”
“嗯。”
阿蛮点了点头,不假思索道,“我以前每年冬天都长。”
他本就是孤儿,冬季挨冷受饿是常态。
阿蛮是蛮河山岭的「无名者」,跟着江盛黎长途跋涉来到亚细亚大荒原,路上跨越峡谷的时候被狼群咬断了腿,差点被老巫祭祀,好在江盛黎救了他,还帮他治好了腿。
从那时候起,他就发誓要效忠首领。
首领想要战士,他就努力训练自己,无论以后分化成兽人还是亚兽人,他都要让自己成为对首领有用的战士!
而来到万蛇窟后,他也一直奉行着这条人生终极目标,每天都进行各种训练来锻炼自己。
最开始,他只能跟在首领和荒涯大哥们屁股后面跑,而且还跑不完一圈,但现在,他只要坚持住,已经能完完整整跑完一圈了。
江盛黎被他持之以恒的态度打动,就默许带着他晨跑了。
此时,阿蛮听江盛黎说起冻疮,忽然才意识到自己今年竟然没长。
他抬起头,朝着江盛黎认真道:“多亏了首领,今年我没有长冻疮,您不知道长冻疮的感受太痛苦了,手掌冷的时候,冻疮就又痛又干,手掌一变暖和就痒的要死,我以前经常把冻疮抓破,弄得满手是血,还好草垠哥哥懂草药,找了草药帮我敷着。”
“……”
江盛黎想起昨晚北煦闹腾到半夜才睡着,又问,“什么草药?”
草垠是采摘队队长,他的父亲和爹爹是小部落的族长和族巫,所以他从小就耳濡目染懂得很多草药,这也是江盛黎为什么让他担任采摘队负责人的原因。
“啊?”
阿蛮皱着眉头苦恼地想了半天,最后带着歉意地抬头,“对不起,首领,我不知道,我…等草垠哥哥回来我就去问他!”
江盛黎点了点头。
此时,“衣坊”
这边,不少人正拿着身份牌,裹得严严实实的在暴风雪中排队领取过冬衣物。
“哇-好柔软-这就是首领说的棉花吗?太舒服了,还有毛绒绒的兽皮-真是太暖和了——”
“咦,你们看,这个兽皮怎么还是双面的-像口袋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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