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那梳妆匣子后,曹颙有点没信心了。
玻璃瓶装着的西洋香水,早就有了,连惠心都有小半瓶,是曹颜送的。
香皂此时被叫做“洋胰子”
,半两银钱一块,却不是什么西洋货,而是江南的商家请了洋人师傅本土制的,上面花样纹路,有模有样。
像惠心这种每月月钱一两的丫鬟,哪里会买这样奢侈的东西,这个是李氏赏的。
曹颙听了,感觉不禁有点怪怪的,惠心这怎么看都像是“袭人”
的待遇。
听说父亲叫自己去书房,曹颙犹豫了片刻,去书柜前将夹在《史记》中的几页折册取了出来,放进怀里。
到了曹寅的书房,曹颙依照规矩,给父亲请安:“儿子见过父亲,父亲大人安!”
“起吧!”
曹颙的声音很疲惫。
迎驾期间,事务繁忙,他也顾不上亏空之事。
圣驾离开这半月,他叫账房汇总历年总账,忙了半个月,才大致理出个头绪。
除了房舍与御赐之物不能动外,府里的金银珠宝古董物件总计四十五万两银子。
还有几处田庄,十来家铺面,应该也能够合计二十万两银子。
就算尽数变卖,亏空也只能还上小半。
曹寅虽曾在庄常面前说过,有生之年定当还上亏空,但面对这么多的债务也焦头烂额。
他虽然允文允武,但并不善于经营,家中对外的铺面或者出租或者有管事的出面料理。
他每年的俸禄、火耗等到手的银钱还不够府里的开支,多是凭着曹家历年的积蓄与田庄铺子里出的钱周转。
曹寅并不指望儿子能够有什么法子解了曹家的困境,就算他再聪颖不过是个孩子。
庄常三番两次提醒他,不要小看了曹颙,毕竟有林下斋的例子在那里放着,说不定有其他赚钱的法子也备不住。
曹寅这才叫了曹颙来,反正是家族长子,早点知道些家务也不算什么。
曹寅指了指桌子上的田契与金银清单,对曹颙道:“这是曹家百年积下的田产家资,我想和你二叔商议后,去还亏空,以后怕是不能够留什么家业给你!”
“府里内外仆妇男丁两三百口,西府二叔那边虽然比不上咱们府里,但是七八十人也是有的,若是再没了田产铺子的进项,每月家中生计如何维系?”
曹颙问道。
曹寅回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实在不行就放出几房老人,只是要清减人口也要等老太太百年。
我们做子孙的苦些没什么,老太太享了一辈子福,没有老了老了还为子孙忧心的道理!”
“二叔家并未分出去单过,父亲用公里的产业财物还账,这事二叔知道吗?”
曹颙想着自己那个婶婶兆佳氏最是精明不错,二叔又惧内,就开口问道。
曹寅点了点头:“我同你二叔说过了,也不是都变卖,咱们家也好,你二叔家也好,给小一辈每人留三千两做婚嫁之资。
老太太名下的财物,你母亲与二婶的嫁妆都不列入公中。”
曹颙见曹寅除了变卖家产、清减人口并没有好的倡议,有点无奈的从怀里掏出自己早已写好多日的册子,双手递给曹寅:“这是儿子的一点建议,请父亲参考!”
册子上共提到两件事,一件是派人去福建安溪、杭州龙井村、苏州太湖君山岛三地寻找有生长茶树的土地买入,建个茶厂,一件在太湖买下一块水域,开发淡水珍珠养殖。
看到茶园时,曹寅微微皱眉,看到珍珠养殖那块,忍不住摇头:“胡闹,采茶制茶,虽然繁琐些,利润微薄,但其还算是门营生。
这珍珠养殖却闻所未闻,你是从哪本奇闻轶事中看到此事,就当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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