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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着这个念头,孤身踏亮一路的声控灯,像闯入了不为人知的幻境。
即使是春日的晚风,在深夜里也显得凛冽,随着空荡松垮的睡衣钻入他脖颈和温热胸膛,短短的一小段路终于到了尽头,等他距离周晚溪身影只有几步之遥时,又反倒近乡情怯似的慢了下来。
何辜在这时才感到光裸脚丫的疼痛和冰冷,同时隐秘地升起一股羞耻感来,他把呼吸放轻,没想到还是被对方发现,周晚溪红着眼圈,却朝他笑了声:“何辜,来。”
他便着魔似的走过去,和对方紧紧相拥,终于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落下泪,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语句:“我......”
我日日夜夜都想你,我爱你。
千言万语全化作泪,浸湿了周晚溪的一小块衣料,对方却并不生气——
事实上,如果他抬起头,也可以看到周晚溪温热无声的泪水。
“我来救你,我来了。”
少年人的胸膛并不宽厚,但却刚刚好能盛下一个何辜,周晚溪这样想着,摸对方柔软顺滑的发丝,突出的枕骨,随后用了点力气强迫何辜抬起头,两人隔着朦胧的泪眼对视良久,何辜忽然合上双眼,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和上次沾染了草地清香味道的偷吻不同,这次唇齿间全是泪水的咸涩,何辜生疏地撬开对方牙关,像怀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和勇气,彻彻底底地将自己敞开,再严丝合缝地收拢进周晚溪怀抱里。
灯光昏暗,照出一副少年拥吻的模糊影子,在全世界都睡着的深夜里,没人见过他们亲吻的模样。
可情意疯涨,路灯知道,飞蛾知道,脚边的灌木丛也知道。
两个人都是新手,过程中充满了磕绊,却都本能地将吻进行了下去,等到结束,连说话都带着些微的气喘,这会儿才都明白了什么叫不好意思,何辜脸上泪痕依稀未干,往周晚溪肩窝里一埋,毛茸茸的发刚好蹭到了对方的下巴,于是周晚溪又如精神分裂一般露出一点笑容:“小鸽子。”
何辜梗着脖子不说话,红色却悄没声息的漫上了耳朵。
“你不听吗,那我不说了。”
他故意卖关子,声音低沉,但在深夜里却异常清晰,“真的?”
“......你说。”
何辜终于慢吞吞的抬起头,声音染着哭过的哑,“我听着。”
周晚溪让他踩着自己的脚走到旁边花坛上坐下,给他拍了拍全是灰的脚丫子,看到对方敏感地一翘脚趾,于是存了坏心思挠了挠,果然看见对方本就哭得水汪汪的一双眼更加潋滟,仿佛轻轻一眨眼就会盛放不下满溢出来,让他心里柔情荡漾,初尝亲吻滋味儿,只想抓着他的小男孩再狠狠蹂躏一通,最好是藏到某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古有金屋藏娇,今日他也可以造个铺满了细绒和软绵的小屋,只藏他的小鸽子。
然后把一身伤痕全养成娇嫩肌肤,嶙峋的骨都变成握不住的软肉。
他嘲笑自己想得太过长远,神色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严肃:“何辜,我喜欢你。”
“......我知道。”
坐着的那个脸瞬间更红了,小声应答,“你不是...说好多遍了么。”
“我要再确认一遍。”
周晚溪索性握住对方冰凉的脚踝,感觉到对方不安地挣动,又用了更大力气才接着道,“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何辜闭了闭眼,心跳如擂,让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答复,“我也...喜欢你。”
心意终于互通,他们如这世间任何一对平凡的爱侣一样拥抱,一样狂喜。
周晚溪恨不得向整个世界大声喊,他掐着何辜的腰一使劲,把对方整个抱了起来,何辜乍然被抱,慌乱间仅存的另外一只拖鞋也掉了,于是只好用两条腿箍着对方防止掉下来,恶声恶气地凶他:“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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