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先生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初觉得辣嗓子,后来喝惯了倒也品出些许惆怅滋味来,连苏瑾都被他拉着喝了不少。
苏瑾很少喝酒,在燕宫她自己是搞不到酒的,也只是她师父在的那两年,偶尔馋了去御膳房偷点酒来,师徒二人小酌几杯。
后来她师父跑了,苏瑾自己一个人在群狼环伺的燕宫里再无人可依,更不敢放纵自己沾酒了。
所以也就忘了自己是个三杯倒,吴老先生还在那里大舌头讲着旧事,她这边就晕晕乎乎了。
三个人里,唯一清醒的反倒是楚云琛。
毕竟是在沧王府上,待会安顿好吴老先生还要带着苏瑾回朔王府,更何况楚云琛常年征战,酒量自然不差,就算是陪着吴老先生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神也依然清明。
“诶,没了。”
吴老先生红着脸,把酒壶倒悬过来,酒壶里最后一滴酒滴落杯中。
苏瑾揉了揉太阳穴,“先生再喝,待会怕是要吐个天昏地暗。”
她师父就是这样,酒瘾又大,又不是个能装酒的胃,每每喝过头,必得吐个几回,还得让苏瑾给她熬醒酒汤才能睡着。
师妹这样,师兄这酒量应该也没好多少吧?
吴老先生朦胧着眼打了个悠长的哈欠,嘴里念叨着,“当年她负气出走,我若再果断一点,把那些劳什子医啊药啊的都扔一边去,我不当神医了,我是不是就不会弄丢她了”
“她还受了伤!
她一个弱女子独自在外面闯荡,怎么能不受伤啊!”
苏瑾迷迷糊糊地想,她可没见过一顿八个包子的弱女子。
吴老先生还在回忆:“她离开的前几日,我们刚到了一处村落,那里依山傍水,风景很好,我还开玩笑地跟她说,若是外面战乱不断,我们干脆就在那里住下。”
“那她究竟为何离开?”
吴老先生打了个酒嗝,目光怔忡,“是我说错了话。”
“我明明知道,这话于她最是伤人,却还是没忍住”
最后,吴老先生实在是不清醒了,楚云琛打了个响指,飞云便推门而入,看见脸红脖子粗且满脸泪痕的吴老先生、眼神迷离的苏瑾和面露无奈的楚云琛,飞云竟难得的茫然了一瞬。
楚云琛示意他把吴老先生送回房。
苏瑾微笑地撑着腮,看着吴老先生揽着飞云的肩膀不知在嘟囔什么,二人越行越远,吴老先生渐渐都要挂在飞云身上了。
眼中的景象逐渐模糊,苏瑾带着笑,慢慢闭上眼睛,支在手上的脑袋从手边缓缓滑落,眼看就要砸到桌上和一堆饭菜酒盏上。
楚云琛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接住了苏瑾缓缓下坠的脑袋。
楚云琛常年习武,掌心也是异于常人的孔武有力,他的手很大,稳稳撑在苏瑾的脑袋下方,手中是苏瑾柔软的丝,和红彤彤泛着热意的耳朵。
那热意从苏瑾的耳朵传到他的掌心,又随即以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流窜于他的全身上下,最后集中在他的耳朵。
从来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的朔王爷,在室内昏黄的灯下,耳朵可疑地红起来。
楚云琛保持着接着苏瑾的姿势,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站起来。
“苏瑾,起来了,回朔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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