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仪,可以开窗吗?我想透透气。”
杜仪点?了点?头。
两人?的正经过一片杏花林。
白粉的杏花在风中摇曳,散落下一片花影。
吹来的风带着?几分?暖意。
星迟微微眯起眼睛。
耳边响起“哗啦啦”
的声音。
是白月引给她的笔记本被风吹开了。
星迟低头,想将本子合上,却瞥见?白月引在扉页抄录的诗。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白月引的字,苍劲有?力。
在这个无纸化的时代,罕见?地好看。
星迟抚摸过他的笔记,将这首己亥杂诗念了出来。
一旁的杜仪问:“这是什么诗?”
星迟有?些?疑惑地看他,“这首诗很有?名啊,你没听过吗?”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只是继续解释,“是龚自珍揭露时弊,主张改图更法,却不断遭受权贵的排挤打压,辞官南下时写的一首《己亥杂诗》。”
闻言,杜仪也很疑惑,他对历史算是有?些?研究,下意识质疑道:“龚自珍辞过官吗?”
星迟:“......”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几乎手?忙脚乱地激活了光脑,搜索龚自珍以及这首《已亥杂诗》。
没有?这首诗。
这里没有?这首诗。
两个世界的历史在那个时间有?极大的不同。
星迟抬起呆愣的眼眸,轻轻道:“我、我要回去......”
杜仪安抚她:“我们正在回去的路上。”
“不是!”
星迟深吸了一口?气,提高音量,“我要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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