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放错位置了。”
东庭秀皱眉,又将手臂放了回去,硬气说:“我爱放在哪里就放哪里。”
晚心亭点头,“那好吧。
我尊重你。”
东庭秀洋洋得意的同时,大腿一凉,晚心亭绵软的手放在他的大腿,她捏了下东庭秀的大腿肌肉,是硬朗的。
她瞪东庭秀一眼。
我也是,爱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
东庭秀触电般汗毛乍起,屏住呼吸。
晚心亭一面朝金梦诗微笑,一面用掌心摩挲东庭秀的大腿和膝盖骨,说:“算了,不管他。”
金梦诗没有笑:“看起来你们是朋友。”
东庭秀不敢呵出声,他变得沉默,而且收回了嚣张宣誓主权的手臂,他似乎懒得参与到女人的话题中,朝着餐盘勾下了头。
没人看得到他窘迫的表情。
他认了输,退出了战局,可摇旗的投降没有换来晚心亭的放过。
晚心亭没有忙着进餐,一只手还是在餐桌下抚摸着东庭秀的大腿,一只手托着下巴,娇俏着眨眼,眼眸下只有金梦诗的身影:“金梦诗,是你父母为你取诗的名字?”
“嗯。”
金梦诗冷淡中又带了点废话的不冷淡,“和弟弟配合着取的。”
看来是想和晚心亭更进一步。
“那是因为喜欢东方的诗。”
金梦书回答了是。
“很好听的名字,有韵味。”
东庭秀专注切着牛排,切成大小一致的方块,他得全心全意地将心思放在刀叉上才不至于手抖。
晚心亭拇指和虎口虚握出一个圈,上下浮动,东庭秀的心跳被晚心亭刺激到加,有如擂鼓,东庭秀只能去感受到耳膜神经都变得缓慢的擂动。
时间被拉长了,像粘稠的蛛丝,覆盖住被束缚在蛛网上的东庭秀。
晚心亭抚摸他的每一秒都变得悠长缓慢,细致到跳动的青筋,很难受。
晚心亭的手在往上,他敏锐的触感能捕捉到她掌纹,她的掌心太软了,像水嫩的豆腐。
而东庭秀为了冒犯晚心亭,愚蠢地穿了条牛仔式的宽大短裤,这更方便手指的侵入。
东庭秀不知觉借着回头的动作,去挺了挺腰。
他用余光尽可能向后瞄了眼,两侧的桌椅旁全是盆栽的热带植被,摄影机是拍不到晚心亭在桌下做什么,只能关注无遮挡物的餐桌。
东庭秀内心在此刻种下念头:他不能去挑衅晚心亭了。
不然,他会被玩、玩死的。
“那你很了解诗咯。”
餐桌面上的男女讨论的话题很正经,桌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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