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小店,沿着熟悉的路径溜达一阵,眼见天色已晚,转向到庙儿湾,回到光明旅社。
柜台后面的墙上,有几幅画,画的都是大型动物,虎,狮子,还有马,那虎突出的是身上的斑纹,狮子的钢牙白里透黄,马的鬃毛就像一排直立的钢针。
他还注意到落款,几幅画都是:魏俊龙,十四岁画。
魏正海走过来,欣赏着画作,说:“画得不好,请多多指教。”
“你儿子今年多大?”
“快十七岁了。”
“念高中?”
“高三,马上要毕业了。”
“他一直在画吗?”
“可不是?就喜欢画画,非要读美术系不可,这几天就在省头参加术科考试呢。”
“好啊,读美术系不错呢。”
“这家伙别的科目成绩不太好,就这一方面吐出,不少顾客看了他的东西,鼓励他专攻这一方面,想想也是,随他了,将来就算称不了画家,但也可以在家举办美术培训班,解决就业问题。”
邢毅点头:“这个想法倒是很贴近实际的。”
回想自己读中学时,就有过报考美术系的念想,就希望自己将来成为画家。
后来怎么发生的变化,为什么没有报考美术系,初衷发生改变,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隐隐约约感觉得到是有些不寻常,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就像电影里面常有的桥段,间歇性或选择性失忆。
信手捉了画笔,来了两下,魏正海在一旁看了,直接惊呆,道:“哟,你才是大画家,画得这么好。
我要让我儿子拜你为师呢。”
();() 他自己退后一步看,坐看又看,习习如生,连自己都不相信,完全可以以笔力挥洒自如,力透纸背来形容。
被洪水冲进山洞,又从泵井里出来,一进一出,人生获得一次颠覆性的转变,连同自己喜爱的技能,也有了质的飞跃,真的非比寻常。
“可以呀,哪天他回来,通知我一声。”
魏老板和他儿子决然想不到,不久以后会有梅花鹿来到这里,更不会知道它会给这边安详平和的光明旅社带来什么影响。
要是给魏老板透露点相关内容,他会怎样?根本不信?不知所云?大惊失色?
算了,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找一个小本本,把这些将来要发生的事先记下来,不光旅社,还有其它,大凡是想得起来的,统统记上,然后推算时日,适时安排,到时候该出手就出手。
魏老板提醒他,今天是洗衣服的日子。
邢毅回答:“好的,我这就把身上的换下来。”
进寝室,外衣脱下,把荷包里的物件,零钱等都掏出来放床单上。
看到了那一块钱,就想起与那病人分吃一碗羊肉粉的情景。
羊肉粉店主不傻,但他缺少灵活性,不会见机行事,有人需要半碗他不卖,继续这样的方式,迟早口碑会受影响。
邢毅无意中发现那张钱有异样,有人在票面上写了字,拿起来看,
写的是:中锦街104号…后面还有,却模糊不清。
他拿起钱,开灯凑近看,至少还有三个字的痕迹,能看明白的是两个偏旁,三点水,和土。
两个偏旁可以组成的字都很多,一时无法选择。
随意在钱币上涂鸦写字,一般人不会,都觉得没这个必要,除非是遇到紧急情况,一时找不到纸,才会利用,邢毅倒是记得有过在钱上留下求救信号的新闻报道。
中锦街因为与锦前街和后锦街共同存在,发展了数百年,被外界统称为锦绣老三街,在以后的旧城区改造中,通过街面恢复铺设青石板,两旁民居按照早期模式重新修葺,打造成了有名的景点,吸引了不少外地游客。
这张钱还很新,在上面写字,什么不写,偏偏选择中锦街,那个胃切除病人,拿这张钱出来,是无意,还是有动机?
邢毅对此产生了疑惑,去找到那病人,问一下,搞清楚缘由?
想到就要做到,他把要洗的衣物交给魏老板,说还有事要办,怕时间过了羊肉馆打烊,出门就快步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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