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斗争是一条看不到深浅、望不到尽头的河流,他们是在河流中挣扎漂浮的人,而我是站在岸边的人。
我虽无法感受那冲击的巨大力量,但却可以隔岸观察。”
媚娘淡淡笑着,脸颊磨蹭着我的脖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是母亲你教我的呀。
我身在局外,自然知晓得更多了。”
我垂眼望着媚娘,她浓密的长睫轻颤,偎在我怀中撒娇的模样也煞是可爱,如同一只乖顺的猫儿。
但我清楚地知道,她将来绝不会温顺如猫。
幼虎如猫,眯眼假寐,但它终有一日将声震山川,令百兽臣服,成为百兽之王。
在这荒寒无措的时空里,我不过是只蝼蚁,世间的万事万物皆与我无涉。
红尘滚滚,世事风云变迁。
唯一不变的,是人间亲子一粥一饭的恩情,以爱取暖。
我轻抚着媚娘的鬓发,抬眼处,雪影飘忽,淡漠无声,一抹幽霜落于心上,无声微凉。
如此猖狂的大雪,漫无边际的记忆之雪,一层又一层,将往昔覆盖得如此苍白。
飞雪如雨,细细地飘拂在两仪殿上空。
梅花怒放,素香浮动,娇花摇曳,一树树既喧闹又萧条地张扬着冬意。
触目可及的皆是可入画的妖娆美景,我静静地望着,直到双目迷离,这才回过头来。
李世民端坐案前,手中狼毫,轻勾淡抹,他神情专注、眉目沉静,有着隔世的冷漠,静默如海,似乎已沉入永恒的寂静中。
我举步上前探看,眼眸一亮,沉吟道:“近观,浅墨略染,深浓只一抹。
稍远,水竭笔涩,淡墨枯笔,气韵却永远不止。”
“你过誉了,我手中只是一支腐朽的笔。”
李世民略一停顿,却并未抬头。
“一支已发腐溃烂的笔,却能在手下挥洒自如,是王羲之,这才是真正的大雅。”
我笑意微微,一如往常,“而我竭力藏拙要做雅人,却又手生、口笨,始终无法领会其中真意。”
“你究竟想说什么?”
李世民终于停笔,抬眸时故作不解。
我试探地问道:“你将如何处置承乾?”
殿外,白雪飘飞,李世民的神情比这苍茫雪花更冷更淡:“证据确凿,依大唐律,谋反是斩首。”
“承乾……在秦王府时,我救过他,也教过他骑马射箭,呵,那时他最常对我说的一句话便是:‘明姐姐,你长的真好看,长大后我定要娶你为妻。
’”
我陷入回忆中,不禁露出一丝笑意,“那时你常年征战,你们父子相聚的时间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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