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为何非要我苛守妇道?!
有哪一个皇子不是三妻四妾,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亲生骨肉了?!”
高阳公主已被内侍拉到殿外,她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不如哪一个皇子了?!
上天啊,为何要将我生做女子?!”
我心中恻然,高阳公主天生自傲,豪放不拘,在众多公主中她确实是得到了陛下最多的宠爱,享受了皇室带给她的尊荣与富贵。
但她也必须分担皇室的风险与危机,必要时还得作为一个政治筹码,去交换边界的安宁,笼络宠臣的忠心。
陛下将她嫁给房玄龄的次子房遗爱,用意便在于此。
房玄龄是凌烟阁的大功臣,高阳公主所嫁的不是人,而是家世。
“媚娘,你还愣在这做什么?”
殿内跑出一个内侍对我叫道,“陛下今日烦透了,你还不快去侍侯?!”
“是。”
我收敛思绪,深吸吐纳,抬头大步走入殿去。
父子
我捧了香炉,燃上檀香,置于殿角。
陛下倚在软塌上,神色苍白而倦怠,身子疲累得犹如刚征战归来。
见我走近,他也未有任何反应,只是眼眸勾勾地盯着我,目光陌生而萧索。
我不敢再上前,只跪坐在一旁,亦不言语。
香炉中,袅袅轻烟飘散,如一根颤动着的心弦,泠泠幽香,还未来得及浓烈,便黯然凋谢,淡淡远去。
“媚娘,你方才都看见了?”
陛下微闭眼,身子一动不动,仍是半躺在榻上。
我正昏昏欲睡,听陛下如此一问,心中一震,顿时倦意全消。
“恩,回陛下,奴婢都看见了。”
我自然知晓陛下话中所指,便也不做遮掩,坦然答道。
陛下长叹一声,语调中是深刻入骨的疲倦与失落:“你也认为朕不念父女之情,对高阳太过苛刻?”
“不,奴婢以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我仍是低垂着头,语气镇定,“陛下正因为高阳公主是您的爱女,所以您才更不能徇私,且要加重处罚,惟有如此才能正我大唐国风。”
“唉……是啊。
朕是一国之君,天下人都在看着朕的一言一行。
君王之道,就由不得个人私情。”
陛下深叹,他的呼吸稍沉,语速却依然优雅徐缓,掩盖了他的真实情绪,“朕明知如此一来,高阳必定怨恨此生,但朕却不得不狠下心,从重处罚。”
陛下深蓝的眼眸彷佛天地般宽阔而深邃,薄唇微抿,原本消瘦清俊的侧面,此刻看来,却是落寞至极。
我心中闪过一丝恻隐,却也只能暗自谓叹。
“那你呢?朕将你贬为侍女,想必你心里也定有怨恨吧?”
陛下忽然脸色一暗,深沉的语调,教人有些不寒而栗,“你一直想着能离开朕是么?”
“奴婢从不敢想。”
我眼皮一跳,随即低下头,硬生生地将这恐惧掩下,深藏于心,面上仍作波澜不惊。
“从不敢想?呵呵……”
陛下看似平和地笑着,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精光,“宫中的侍女,无一不精心装扮,她们都想引得朕的注目。
独你一人素面朝天,你为何不施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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