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吟朦胧湿润泛着薄雾的眸子闪过一道柔光,平静的语气中不带半点责备:“我知道,这不怪你。”
她一直都知道,温从谨有着极强的同理心和道德感,只要认定自己有错,哪怕别人不责怪,她都会愧疚许久。
既不生气又不责怪,许风吟的反应让温从谨更加懊恼,她抿了抿唇抬手指着自己的锁骨,轻声询问:“家里有药箱吗?你这里…破皮流血了。”
许风吟只觉得锁骨处一阵钻心刺痛,倒是没察觉流血了,她眉头微微一皱,略微思忖过后启唇回道:“茶几下的柜子里有。”
温从谨想也不想立马接过话,提议道:“那我帮你上药。”
许风吟几乎是发自本能,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面对着自责愧疚的温从谨,那些疏离冰冷的话语,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
虽然许风吟家的冰箱空空如也,可药箱却是满满当当一应俱全,尤其是胃药和止疼药,几乎塞满了半个药箱。
打开药箱的那一刻温从谨有点惊住了,她回头看了眼端坐在沙发上微阖着双眼面容苍白的许风吟,心中突然泛起阵阵酸涩,形容不出具体是什么感觉,总之五味杂陈心情复杂。
许风吟似有所感的抬眸回望,见温从谨抿着唇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她先是疑惑的挑了挑眉尖,而后很快了然,波澜不惊的淡淡启唇:“找到了吗?”
“找到了。”
温从谨点了点头,回头快速在药箱里挑了几样需要用到的药品:“生理盐水,抗生素,一次性医用纱布还有棉签和胶带。”
许风吟闻言眉头微皱欲言又止,不过擦破皮出了点血而已,温从谨似乎有些过于小题大做了:“你难道不觉得麻烦?”
温从谨摇了摇头走到许风吟身边,把东西整整齐齐的摆在她身边,声音轻柔又认真:“一点也不麻烦,只要处理好很快就会愈合,不会痛也不会留疤。”
说完,温从谨就弯腰俯下身准备开始替许风吟消毒。
温从谨凑的有些近,呼吸轻轻浅浅的扑在许风吟的脸上,认真又专注的盯着许风吟锁骨上的血痕,动作格外的轻柔,她小声安抚道:“会有一点点疼。”
许风吟好气又好笑的轻蔑冷哼一声,目光落在了温从谨的脸上:“我又不是小孩子。”
近在咫尺的距离,许风吟几乎能看清温从谨瞳孔中流光溢彩的斑驳纹路,满满的尽是温柔,仿佛有一股神奇又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深陷其中。
盐水沾在伤口上,那微微的刺痛感让许风吟呼吸变得急促了些。
温从谨原本格外认真,直到她突然听到耳边传来细微的喘息声,这让她呼吸一窒,盯着许风吟脖颈锁骨的目光莫名沉了几分。
生理盐水稀释了鲜血,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周遭未曾来得及擦拭的细碎水珠,滑过许风吟那雪白细腻的肌肤,顺着敞开的领口缓缓滚落。
客厅里好像越来越热了,明明刚才还觉得温度刚刚好。
只是简单的擦拭动作,却让温从谨额头逐渐冒出一层薄汗,她呼吸颤抖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嗅到了许风吟身上那股特有的冷冷幽香,耳边许风吟的喘息声若有似无。
温从谨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像一开始那样心无旁骛,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格外敏锐,洞察着许风吟做出的每一个细微反应,然后疯狂叫嚣着把她拖入一种陌生的情感之中。
可能是心虚,温从谨快速的抬眸看了眼许风吟,可当她的眼睛撞入许风吟那潋滟着湿润水光的迷离眼底时,情况更加不对劲了,她又赶紧慌乱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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