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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第一次见到大荒山这个词,却来自于《红楼梦》开篇:“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
那时总在想,究竟是何等巍峨?此山究竟为作者杜撰还是真实存在?此次展品取景于甘肃西藏等地,山在云雾中孤独耸立,支起的棱棱角角恰如剑般强韧,直指苍天,又有其荒诞无稽之感,倒是十分贴合。
转上二楼,却是另一番风景,诡谲迷离惊悚,颇有一种现实主义文学的异化感,是那句“人生如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嚣与骚动。”
的绘画版。
画里有脱光衣服在垃圾场旁走路的人,有伪装成其他人的人,有捏碎石的手,有沉没湖泊举顽石的人……种种艺术手法将由工业革命的迅速发展带来的人的精神日渐麻木与丧失灵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有觉醒者便如武陵人寻找桃花源般,寻找人所向往的沃土,然而究竟如何也找不到通往灵性之路。
沿级而上,愈感阴森,于是便仓促离开。
出了门,站在太阳下能大口大口呼吸真好,阳光吃进嘴里真是美味。
我们两个一边走一边讨论它的设计,两个人观点一致、携手离去。
蝉声奏得更响了,这预示着我的暑假生活也正式开始了。
第7章
暑假伊始,我从林站搭高铁到梅北。
因为太想念老公了,何况在家也无所事事,顺便把婚纱照拍了。
梅北是个宜居的地方,人来人往,桥上缠绕满灯,半夜热闹得很,他邀我出门走走。
我要躲去窝里,将棉被将自己卷起,空调吹得起鸡皮疙瘩。
他只得跑来挖,先生常常对我很坏,一定要把我捞出来。
我红唇白齿骂他:“大坏蛋。”
他不怒反笑:“多骂几声,再去散步。”
被迫只得出来,从门口走到桥下,脚底踩着地下的沙砾,发出细细的声响。
风将头发吹起,人果然很多,桥下湖水悠悠,他牵着我的手慢慢走,讲着修建桥的故事,其实风景早已忘记,只知道走过九曲十八弯,路过看见灯雕,自然免不了俗要拍照,幸好两人都戴了口罩,看起来不算丑。
我一边比划着一边教他拍照,要蹲下来才能将我拍高高,他单膝蹲下似求婚,一瞬间觉得这人原来也可以如此帅气。
礼尚往来,也要给他拍,指挥他站在雕塑旁,他仿若从未拍过照,举起剪刀手又要放下。
旁边的阿姨小孩都排着队等照相,匆匆忙忙看镜头,我被他胆小慎微的模样吓到。
录完视频我心满意足收起手机,攀着他的手往前走,怎么走到尽头又折回去,看着别人骑着单车在风里尽情摇摆,出租车闯着红灯摇摇晃晃。
醉倒在晚风吹拂的晚上。
走得又渴又饿,原定去的公园,到了门口就往回返,小卖部琳琅满目的饮料,谈恋爱之后,他只拿了凉白开,我却升级喝上了饮料。
明明不能喝的,抵不过我死命纠缠。
他终究心软。
这就是我拿不准他爱不爱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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