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清薇吐了吐舌,轻轻地捏了捏顾洲的手掌。
好家伙,真敢狮子开大口
还全都要
怕是不知道老爷子的脾气。
以她对老爷子的了解,这些画,只要老爷子明天醒来还记得现在的话,那明天就一定会出现在她家里。
毕竟,老爷子以前喝高了,就没少做这种送东送西,别人不要还硬往别人坏里塞的事。
尽管常常清醒后,就后悔不迭,挠头顿足。
有次,还因为把心的宋代大画家张圭的真迹送了出去,心痛得跟刀绞似的三个月没回过劲来。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老爷子说要送的东西,从来没有不真送出去的道理。
她的败家,是有渊源的。
当然了,她的败家是真败家。
而老爷子送出去的东西多,拿回来的东西也多。
比如那副张圭真迹,人家送回来的,同样是价值相当的大师真迹,就是老爷子自己不喜欢罢了。
人都有自己的心头好,有些东西,哪怕价值相当,甚至更高一筹,都无法替代。
就像顾洲这家伙,也没有那么完美,动不动就对她尖酸刻薄的,可就是谁都取代不了。
别说取代了,在她眼中,就算全世界的其他男人加起来,都不如顾洲十之一二。
陆晏清则是眉飞色舞“小顾,来来来,走廊里还有,我们继续过去。”
“嗯。”
顾洲跟在陆晏清屁股后,继续走马观花。
走到一半,陆晏清突然来了兴致“小顾,我听说你很会写诗”
“也不是很会,就略知一二。”
“那要不你发挥下才思,为我这些画,题题诗如何”
“没问题,老爷子,就是万一献丑了,您别笑话。
我毕竟不是斗酒诗百篇的诗圣,可能也就只能随口胡诌两句。”
文娱库里的诗词,顾洲平时可没少,他自认这时候用来装装蒜,问题应该不大。
“行,那就不如为这幅画先题首诗。”
陆晏清顿足停下。
“嗯。”
顾洲向画布。
这是一副古典仕女图,老爷子最擅长的类型。
画中的妇女,正在“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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