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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宋时序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攥住了,疼得喘不上气。
祁肆看着对方的反应,一瞬间畅快极了。
他玩弄着手中那个几乎看不出是一束花的手工品,每个字都刺人地厉害。
“宋时序,你假惺惺地给谁看?”
明月沟渠
宋时序第一次在祁肆脸上看到了恨意,是比起之前的嘲弄讽刺,更加严重的、赤裸裸的恨意。
短短几秒间,事情转变的太快,宋时序的脑子有点短路。
“舅舅!
你怎么可以这样!”
粥粥也发了脾气,一把甩开祁肆的手,站到了宋时序身旁。
祁肆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把手中的纸团狠狠扔在了地上。
他一脸解气地看向宋时序,可却并没有发现他以为的破防与愤懑,取而代之的竟是懵怔和不解。
两人处在天平的两端,可却并没有平衡地对抗起来。
祁肆被怒火冲昏了头,并不能接受宋时序摆出这样一副近乎无辜的样子。
或者说,他并不能接受是自己错了。
祁肆嘲道,“这段时间你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做了什么?
宋时序有点懊恼,兼职的事情早该跟他说清楚的。
他全盘接受着祁肆的阴阳,只是蹲下来捡起地上那束已经揉得不成样子的花束,轻轻地拂去了上面的灰尘。
宋时序望向祁肆的目光充满歉意,情绪平稳地解释道:
“对不起,但那家酒馆并不是你最好的兼职选择,因为……”
宋时序这样的回答已然是肯定了祁肆的猜测,甚至在他心里,还多了一条避重就轻的罪名。
“因为什么?!”
只听祁肆立马夹枪带棒地还嘴,“因为那家酒馆的老板是你的老情人穆玺!
你怕我脏了他的地方是吗?”
祁肆说着说着,音调甚至崩溃到扬了起来,心脏痛得麻木。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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