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陆苳笙坐在副驾驶上,百无聊赖地听着刘洋在那里放干屁,她现在十分后悔,大早上不在家里睡觉,跑来听这个傻叉扯天扯地,卖弄可怜的风sao。
陆苳笙也是第一次意识到,郑有风其实是这么的可贵。
起码听他胡扯,比要在这里听刘洋自吹自擂要好得多。
郑有风这个人虽然脸厚,也一直认为老子天下第一,谁都没有他能干,但是对于郑有风这个同志的人品,陆董还是要给予一定肯定的。
刘洋跟他比......算了,虽然郑有风对她不好,她也不要这样埋汰人家。
“这一届的实习生真的不行,学历倒是上去了,但是实践不行。
话说回来,”
刘洋冲陆苳笙一笑,“现在高校都在扩招,生怕把钱收少了,学生质量一届不如一届,哪儿像我们当初啊。”
陆苳笙真的很想让他闭嘴。
从上车开始,他从批判城市交通开始,一直说到了治理雾霾,然后又扯到了体制问题。
反正在他看来,任何事情都是体制问题,中国的体制不行,中国体制整个就是有原罪的。
好了,现在又说到教育上面了。
陆苳笙盯着他那张还算过得去的脸想,是《东城晚报》已经没落到这种境地了呢,还是当初招他的人口味比较低劣只看重脸不看重脑子?这种傻叉能在办公室里继续活着,应该是大家可怜他智商太低,不忍心对他动手吧?
话说,要不是因为自己太弱鸡,陆苳笙现在就想反手给他一个煤气罐。
察觉到陆苳笙在盯着他的脸看,刘洋得意洋洋地露出一个笑容。
什么富二代,什么董事长,说到底就是个花痴,看吧,现在盯着他脸看,生怕没看够一样。
果然啊,女人就是这么浅薄,尤其是这种混吃等死,一天到晚不干正事的富家女。
陆苳笙瞟了他一眼,再次后悔她为什么要选中这个傻逼,聪明人虽然麻烦,但是肯定没有他这么恶心吧?
两个人各怀心思地上了山,那里早就有人在等着他们了,都是刘洋那个户外运动群里的人。
陆苳笙对这些兴趣缺缺,端着一张笑脸跟他们打了招呼,就转身进了自己的帐篷。
刘洋倒是一直想跟她亲近来着,但是陆苳笙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到了晚上就早早回帐篷里面去了,弄得他一鼻子灰。
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是哪里把这大小姐得罪了,最终只能归结到富家女脾气不好这个原因上面。
反正只要有钱,在刘洋眼中那就是原罪。
陆苳笙来之前也不知道晚上不能回去,她忘了带安眠药,直到凌晨一二点了,她都还是没能睡着。
冬天的山上,夜风呼啸,仿佛还夹杂着人声,陆苳笙仔细听了一下,男人女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只听个开头,她就能知道是什么。
早就听说过有些户外驴友团乱得很,什么都敢来,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不过,这大冬天的晚上顶着山风来野战,男的还需要一定的□□程度。
陆苳笙坏心肠地想着,翻了个身,终于勉勉强强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还没能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帐篷外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陆苳笙被这叫声从睡梦中喊醒,猛地睁开眼睛,来开了帐篷。
一句“发生什么了”
还没有出口,就听见那边传来女人的高喊声,“死人了!”
陆苳笙从那个像蝉蛹一样的睡袋当中挣扎起来,到了出帐篷,整个人却又突然慢下来了。
她先是拿了枚小镜子,把自己整理了一番,才拉开了帐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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