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你底子好。
外加上我高的技术。
妥妥的美人。”
卢则脸上始终带着笑。
“是吧,时菱?”
卢则见时菱安静站着不说话,便有意与他搭话,不想时菱一人尴尬。
时菱一怔,随后点点头,“好看的。”
罗然嘿嘿一笑,“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到那河边瞧瞧去。”
“嗯。”
时菱敛起眉毛,感觉自己反应有些慢,有些……
“豁哈,还真不赖嘛!”
远处传来罗然的惊喜声。
“所以请相信你自己,还有我的技术。”
卢则轻哼一声,微扬起下巴。
“是是是,得亏太子爷出神入化的功力。”
罗然看着水中貌美的自己,心情舒畅不已,不由捧起卢则来。
“哈哈哈哈,哪有哪有啦。”
卢则心里乐的一批,笑的眯起了眼,谦虚的摆了摆手。
他转而又将目光投向李祈,“李祈,要不要我也给你打扮一二啊?”
眉目里满是柔情。
李祈头后仰了一下,“打住,不需要。”
时菱静静地观望着远处的热闹,一个想法冒出了头——不合群的自己。
他的眸色渐渐黯淡下去,像是洒了一层灰,可灰的巧妙,不细看没人能现。
隐藏情绪和喜恶是时菱最擅长的,擅长到卢则从来不知道时菱毫无波澜的眼下藏着汹涌的爱意与欢喜。
时菱喜欢慢慢地安静地看书。
不必坐的太端正,可以微微地依靠在竹子编的青色藤椅上,微凉的风徐徐吹来,泛着凉意的手指轻轻翻动着淡黄色的书页,从中还可以闻到淡淡的木香。
微凉娴静的独处,是他最喜欢的调调。
水一样的性子,很难沸腾,对什么都是淡淡的。
可一旦动心,哪怕反复沸腾直至干涸也无怨无悔。
所以时菱很容易错过喜欢物或人,但他心里自有一套开解说法——若彼远去,即非属我也。
既然无缘,何需强求。
——既然他(它)离开了,说明他(它)就不是我的嘛,就是没有缘分嘛。
心里这样想着,可眼泪却不争气地从眼眶里一颗颗落下,梗着心口疼。
且也只有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才敢流下泪来。
时菱从小被无形灌输着,人前需争气,时家的长子定是要入朝为官的。
所以时菱也争强好胜,也怕被人比下去。
到头来都说不清为臣是本愿还是使命了。
不过君王是卢则的话,成为只辅佐他的臣倒也未尝不可。
“我以前也是被人追过的!”
时菱一惊,繁杂的思绪刹那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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