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一个人占了一整张双人座椅,而林译正站在过道里,闭着眼睛靠着座椅,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骆奇急忙站起来,伸手将林译拉了过来,按坐在座椅上,林译才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继续睡了过去。
骆奇将他扶到里面的位置坐好,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跟这个少年说起来也不过认识两天,没想到就这样成了相依为命的同伴儿。
骆奇长这么大,人缘一直都算不错,他为人乐观,又会说话,所以不管是左邻右舍的长辈,还是上学的时候的小伙伴,都很喜欢他。
他跟每个人关系都很好,因为他跟他的爷爷需要跟这些人关系好,但是他却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所以他当日孤身一人离开家乡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丁点的舍不得。
却没想到,跑到远离家乡的G市,结识了林译。
林译跟他一样孤苦伶仃,贫穷落魄,看起来冷漠,却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对他伸出了援手。
想到这里,骆奇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那条大花裤衩。
虽然很廉价,但是却是连一瓶水都不舍得买的林译,一脸肉痛的花了七块钱巨资给当时还是路人的自己买的。
当时看着他一脸心疼的模样,骆奇有些好笑,其实他原来那条裤子,在连日的日晒雨淋,摸爬滚打之下,本身就已经再也经不住一点□□了。
就算不是林译,那裤子大概也没法再穿了。
那种情况下,如果他是林译,可能早就甩开他的手跑开了。
归根结底,其实,这是一个很善良的小孩。
一个即使自己落魄不堪,但也还是愿意对比自己更可怜的人伸出援手的小孩。
对于这份善意,他无以为报,所以,他也只能,尽自己可能,对这个虽然比自己小上两岁的小孩,更好一些。
毕竟他们两个现在算是一个家了,那么,在这个家里年纪较长的他,就来承担起长兄的责任吧。
虽然现在他们还一无所有,但是,还好他们都足够年轻,也愿意努力,那一切,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已近午夜,原本嘈杂的车厢渐渐安静下来,有人趴在桌子上,有人靠在座椅上,也有人趁着自己座位没有人,躺倒在长椅上,各自进入梦乡。
林译睡觉的时候跟他醒着一样的安静,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头靠着车厢壁,随着列车的节奏跟着轻动。
骆奇半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林译,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已经睡过一觉的他感觉眼皮发沉,慢慢地又闭上了眼睛。
其实这种环境里,人是没有办法熟睡的,骆奇感觉到自己一直能听见车厢里的每一个声音,每到一个车站,列车员大声的报站,上下车的旅客发出的各种声音,但他也是确确实实的睡着了,直到他恍惚间听见列车员说:“下一站是久平站,要下车的醒醒。”
骆奇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身边同样迷迷糊糊的林译,他睁着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半天才开口道:“是不是要到站了?”
骆奇打了个呵欠,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摸出车票看了一眼:“我好像听见列车员说久平站到了,是这个站吧?”
林译似乎慢慢清醒过来,他将桌上还剩下的半瓶水放到书包里,将书包塞到骆奇怀里,面色上还带着一丝疲惫,困倦地说道:“我去洗把脸,你到车门口等我吧。”
“我也去洗脸。”
骆奇将那个旧书包背在身上,他本身已经足够奇怪的装束再加上这个又破又旧的红书包,到是吸引了不少车厢里还清醒的人的注意力。
两个人挤进了又小又窄的卫生间,利用细小的水流一人洗了洗脸,才都觉得稍微清醒了一些。
两个人站在车门口,隔着门玻璃朝外面望去。
林译估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大概也就凌晨三四点,天都还没亮,车窗外的景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到是显得有些萧肃。
久平站是个停车时间也只有一分钟的小站,整趟火车可能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么一个小站下车吧。
前方渐渐出现灯光,列车驶入了一个小镇,列车员才打着呵欠走了过来,看了两个人一眼,随口嘱咐道:“这站是久平站,别下错了,另外带好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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