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走门还未掩实,苍翊便迫不及待地将人搂入怀中,在他耳鬓吐气:“一直都知道?”
南宫若尘躲不开,又推不动,只得叹了口气道:“一直都知。”
“你知道还任我独自在外吹着寒风?心可真狠。”
苍翊心花怒放,却仍是不平地在他耳廓上咬了一口,才将人放开了些。
想曾经他为这笛声而来,又不敢惊了院中的人,曾遭了多少罪?院墙,房梁甚至是屋顶之上……想他堂堂王府的主人,却像个小偷一般在这院里鬼鬼祟祟,何其憋屈……
南宫若尘这才意识到他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不由得俊脸微红,因心中有愧,不忍再推开他,便任他这般搂着,问道:“你可是将那镇上之人请到了颐都城?”
“不错。”
苍翊看向桌上还未合上的木盒,将玉笛拿出:“那先生是个人才,不该如此埋没了,我将他们母子接到城内,许他一个安身之处,报酬便是这玉笛了。”
“那先生说,做笛当以竹音色最好,所以这管玉笛是以竹为笛心,在表面镀了一层玉石罢了,用的是皇兄御赐的上好的白玉,这玉天然形成其中自带些许淡青,据说若将这玉石随身佩戴,能使其中淡青的部分与白玉同化,更显莹白剔透。”
苍翊目光灼灼,盯得南宫若尘有些不自在,疑惑道:“你若想让我随身佩戴,打成玉佩岂不更为合适?”
“你又不喜这些身外之物,唯有这笛子还能入了你的眼……”
说着便越凑越近,低声道:“可还喜欢?”
南宫若尘点头:“甚好……”
话未说完便被苍翊掰过脸掳住了双唇,轻舔吮吸,痴恋纠缠,良久唇分。
苍翊轻抚他的耳鬓,与他额头相抵,伸手抹去他唇角余留的属于自己的润泽,凤眸深邃,神情却变得异常认真。
“瑾竹……皇兄将赈灾银缺失一案交由了……”
苍翊直视他的双眼,轻声道。
赈灾银缺失一案,案犯可说他二人是最为清楚的。
醒来之后,他虽事事都不避着他,却也未曾在他面前刻意提及那人,如今要查此事,他叔侄二人不可避免地要正面交锋,有些事情势必会被摆到明面上来,只要他渐露锋芒,庆元帝很快便会注意到他的翊王府,他虽不惧,却也不会瞒他。
南宫若尘瞧着他这般认真的模样,知道他是顾及自己的情绪,心中暖意一片,也不知是如何想的,看着近在咫尺微微闭合的双唇,下意识地便覆了上去。
苍翊微怔,很快便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亲了回去……
自朝堂上圣命一下,整个户部便彻底忙碌了起来,户部尚书孙义除了上朝,其余时间几乎都会待在户部衙门,旁人只道他是尽心尽责,实是皇上下旨让翊王同审,若非万全,他是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的。
孙义也是个有心思的,纵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顾忌翊王的身份,故而苍翊到户部时,他也丝毫不敢怠慢。
“孙大人不必在意本王,自去忙你的便是。”
随意拿起几份文书翻了翻,见孙义还垂首跟在自己身边,苍翊不禁皱眉。
孙义心中犯难,却也看出了他的不悦,只得讪讪地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孙义虽为户部尚书,但这整个户部却非是由他一人做主,他整日守在户部衙门,一来是庆元帝给的期限不长,他需得尽快将事情处理妥当,二来便是忧心翊王在此,若有什么疏漏让他看出了什么,他的处境便不妙了。
“这缺失的官银混在禹州上缴的赋税贡银里运至皇城,那禹州刺史就已经难逃嫌疑,没想到他管辖的州城应当上缴的贡银竟还能缺了几成……”
苍翊拿着一份文书漫不经心地说着,这份文书摆在最为显眼的位置,摆明了是故意要让他看到的。
果然孙义闻言应道:“臣已派人去将那禹州刺史押送至颐都城,不需几日便能抵达,还请王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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