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峒道不悦地走上前,两边各打量一番之后不由得看向那位留着短须的斯文青年:“金吾卫左中郎将张峒道,现于乌江县县衙一同调查杜家之事,阁下是?”
那位男子收起不虞的神色,脸上瞬间堆出客套的笑意,他拱手一拜:“乌江县百忧镇杜家长子杜褚,字子仪,见过张大人。
草民本在外行商,听闻胞妹猝然病逝心中戚戚然,本想早先回来送小妹最后一程,天公不做美,在杭州遭逢大雨,只能耽搁了一两日行程。
本以为应当是赶不上了,却不曾想,不过离开数月,家里却遭遇了如此多的变故。”
张峒道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我且问你一句,你此去杭州,是做的什么买卖?”
杜褚哑然了片刻,似乎没有想到张峒道半点客套不曾讲,上来便说起了最不客气的话:“这,草民此去杭州,是做了些丝绸锦缎的买卖。”
张峒道没有什么和他废话的心思,态度相当不客气,请问此言忍不住冷笑一声:“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不知道杜家还有经营着布匹的买卖?”
虽然是一母同胞,但是模样同弟弟相似的杜褚气度远不及胞弟杜樾,他精致而圆润的五官略有几分故作世故的油滑,瞧着叫人喜欢不上来:“商人,可不就是什么赚钱卖什么吗?上次草民答应了几个主顾去挑选些布匹送到杭州,这次便想着试试看能不能做得这方面的买卖。”
张峒道听不下去了,抬手勾了勾手指:“把账本拿来我瞧瞧?”
杜褚终于无法继续说话,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宋许也不愿意给他更多解释的机会:“县衙现在已经在杜家后院的仓库里发现了三具尸体,并且在后厨地库内也找到了处理‘菜人’留下的直接证据。
杜家作为‘菜人’交易掮客的事实已经铁证如山,大公子还是不要继续挣扎了。”
这一变化最终让杜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再望向一旁的杜樾的时候,神态里不由得带上了怨恨:“自家事情关起门来讨论不行,一个个都变着法倒戈向外人。
现在好了,咱们杜家都要死定了,你倒是终于称心如意了。”
“你说得什么混账话!”
杜樾还没有回答,倒是张峒道先厉声呵斥起来,“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你居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什么自家事情,涉及到几百条人命的事情,居然还敢说什么‘自家事情’?我看你简直是目无王法、狼心狗肺!”
杜褚似乎也意识到杜家已经彻底暴露,那卑躬屈膝的模样也不再装了。
他对着杜樾吼了起来:“好,好!
现在你这大善人彻底满意了吧!
你倒是仁义道德去了,咱们今后一落千丈反正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依我看,那杀害父亲的女人应当也是你派去的吧!”
此话一出,现场诸人忽然都愣了下来,李平阳匆匆跑到张峒道背后站定,看着面前这一时波谲云诡的气氛,不由得探着头好奇地左右看看。
杜樾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低声问道:“杀害父亲的女人?什么杀害父亲的女人?父亲不是自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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