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在四合院的存在度不高。
原因也简单,李老爹虽说也在轧钢厂上班,但跟中院秦淮如的情况差不多。
一个月也就三十出头的一级工资,有家有口孩子多,也接济不了寡妇,属于最普通的工人家庭。
没人愿意搭理李家,老娘韩金花算是居功至伟的。
按照李胜利的一些记忆,韩金花算是四合院周边最能打的悍妇。
动嘴骂街的能力,或许比不上中院的贾大妈,但动手能力,算是周围几条街比较强的悍妇。
脾气暴躁的韩金花,有点像东北人,能动手绝对不叨叨。
女人动手忌讳不多,从老到小从男到女。
只要是惹过韩金花的,就没有不挨大嘴巴子的,至于抓挠,更是娘们之间动手的常用招数。
敢于跟她撕扯的,不论男女,最终的结果多半都是掩面而逃。
李家的三个孩子虽说存在度不高,但腰杆子在四合院里是比较硬的,因为身后有悍妇撑着。
李胜利带着木板到了中院的时候,四合院里的老老少少已经来了一多半。
只是平常在四合院比较活跃的棒梗兄妹,没有出现在会场。
虽说人员还不齐整,但会场的气氛却很热闹。
众人坐在一起,拉拉家常、吹吹大气,也是如今为数不多的娱乐手段。
上首的三个大爷没有与民同乐,而是面容严肃的看着下面的许大茂夫妻,还有罪魁祸首傻柱。
平时比较热情的秦寡妇,有些心神不宁的坐在傻柱近处,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没人搭理的李胜利,将木板放在了八角形的树池边缘,直接就坐了下去。
树池所在的位置,还是比较接近院里三个大爷的。
这样一会看戏,就等于坐在最前排了。
面前的场面,李胜利是有印象的,棒梗偷鸡傻柱背锅,没什么特别的。
看看热闹、走走过场,早点回家睡觉才是正理。
老妈韩金花那边可是安排了明天的任务,家里的蜂窝煤,要留到深冬才能用来取暖。
目前李家只能用柴火做饭,没有充足的柴火烧,屋里阴冷的厉害,对窝头的消耗也格外的厉害。
皇城居大不易。
如今柴火也是要花钱的,好的烧柴也不比煤便宜多少,一厘多钱一斤。
一顿饭用的柴火,差不多能换李家一锅清粥所需的棒子面。
花钱买柴火,对李家而言也是不可承受之重,出去拾柴火,就不是农村小孩的专利了。
城里的孩子,一样要满街划拉烧柴的,或偷或捡,想要不挨骂、不挨揍,总要弄到柴火的。
这也是李胜利近半月以来,唯一必须完成的任务,弟弟妹妹偶尔也会帮忙。
得益于李老爹的工人身份,家里并不急着让他胡乱就业。
现在接班,对四十多岁的李老爹而言太早,对十七岁的李胜利也是一样。
先临时找个饭辙,然后在厂里谋个临时工的差事,混到年限接父辈的班。
这样的路是绝大多数工人子弟要走的,虽说各有差别,但大致的路子是相同的。
李家的艰难,主要是因为有家庭账本,韩金花要量入为出。
存款,李家是有的,但轻易不会动用。
为了儿子们的以后,老妈韩金花选了饿其体肤来应对当月亏空。
这是困难时期磨砺出来的经验,存款、存粮是保命的家底,轻易不能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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