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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样貌。
婉襄并不擅长奉承别人,干脆便装作木讷,只令宁嫔以为她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寻常女子,不必将许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此时坐得更近,婉襄也更能看清宁嫔的模样。
作为雍正帝的宠妃,她的美丽是和那答应完全不同的另一种。
那答应是冰天雪地的草原之上生长出来的一朵日吉娜,任凭风吹雨打,都不会低下头颅,自顾其香。
宁嫔虽出身西北,但却更像是子江南烟雨之中走出来的女子。
用什么花朵形容她似乎都不对,她更像是柳枝。
连天芳草雨漫漫,柳绵无力护春寒。
纵举止大方,气象温雅,秉赋究竟柔弱,瘦骨不禁秋。
宁嫔是不准备说出她的答案的,恐怕气氛冷下去,婉襄问她:“娘娘在江南生活过么?”
谈话时宁嫔蔼如春风拂槛,“我父亲自小在江南长大,我也曾跟着家人数次去江南探亲,本来是盼望终老江南的。”
裕嫔离开之后,她同婉襄谈话,便不再自称“本宫”
了。
她只是同讲规矩的人讲规矩。
这话有自伤身世的味道,或者为入宫为妃也并不是宁嫔的心愿。
婉襄正在思考如何开启一个新的话题,便见宁嫔指了指她腰间,“我闻见了烟草的味道,你的荷包里装的是鼻烟壶么,我能看看吗?”
宁嫔算是婉襄的上峰,见她提起,婉襄便将荷包解了下来,双手奉予宁嫔。
口中仍然谦逊,“嫔妾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前日在万岁爷那里看见一只觉得好玩,万岁爷便赏了嫔妾一只。”
宁嫔很快将那只料石荷花型鼻烟壶从荷包之中取出来。
这只鼻烟壶原本是雍正的爱物,身为宠妃的宁嫔不会认不出来。
但她的神情很平静,“若你当真只是蠢笨之人,万岁爷尽管赏你金银珠宝便是了。”
谎言被拆穿,婉襄不觉面色微红,亦微微心惊。
宁嫔并不似郭贵人与海常在那样好糊弄,她实在太锐利。
郭贵人和海常在看见的不过都是表面的恩宠,只有宁嫔发觉了雍正于她的心意。
宁嫔再次开口打破了这片尴尬,“我是雍正五年入宫的,自那以后,万岁爷就没有再册封过其他的宫人或是官宦世家女,你是第一个。”
“既是第一个,总该有些特殊长处才是,不然六宫之中这样多的娘娘主子如何能服气呢?你实在不必妄自菲薄,也不必藏拙,至少,不必在我面前。”
这世间多有人厌恶瞻前顾后、揣摩迎合,或许宁嫔便是其中一个。
但婉襄还是觉得宁嫔有些过于直接了,“从前我同裕嫔一起听曲子,她最讨厌的就是《定风波》的调子。”
此语深沉,她低头笑了笑,“她们是想看你我相见的热闹。
恐怕是觉得,我的恩宠是被你夺了去,巴不得你我鹬蚌相争。”
婉襄与宁嫔是交浅言深,不敢轻易接话,“嫔妾惶恐。”
“你不必惶恐,我也并无半分看不起你,或是与你为敌之意。”
她向着迎她们进来的宫女招了招手,“种绿,你过来瞧一瞧,我的眼睛同刘答应的像不像?”
婉襄这才反应过来宁嫔为何忽而有“看不起你”
之语,海常在的话让她多了心,认为海常在是想借婉襄的出身来羞辱于她。
名叫“种绿”
的宫女告了罪,目光落在婉襄脸上,很快又收了回去,“奴才以为刘答应与娘娘之间并无相似之处。”
宁嫔似是有些不豫,又摆了摆手,让内殿之中侍奉的宫女全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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