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
以程瑞为首的守城众将纷纷跪下,感恩戴德。
段云亭拍拍手上的尘土,正待离去,余光瞥见沈秋站在城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远处。
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瞥那西秦的营地,段云亭明白她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微微敛眉,却又很快松开,换做一副笑颜走了过去。
沈秋心思满腹地盯着远处,走神的十分彻底,并未意识到周围的动静。
直到段云亭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腰上戳了一下。
纵然隔着衣甲,这一下戳得也足够沈秋猛地跳起,弹到一边。
段云亭悠悠地负起手,看着她若无其事地笑道:“沈爱卿如此专注地看着那西秦营地,可是心中已有对敌良策?还是说……你已然想好,该如何说服那冀封,化解这一触即发的战事?”
沈秋匆匆理了理思绪,走回来低叹道:“臣……尚无头绪。”
“没有头绪并不妨事,”
段云亭挑挑眉,慢慢笑道,“只是爱卿若有决断时,莫要瞒着朕才是。”
听懂了对方话中的警告之意,沈秋拱手称是。
跟随着段云亭转身走下城楼,心下暗想自己每日同段云亭这般朝夕相处,寸步不离的,若有何打算,又如何逃得过他这双歹毒的眼睛?
只是方才站上城头,在朔风猎猎之中,亲眼看见西秦大军就盘桓在这城外的时候,她仿佛才头一次意识到,两国是当真要刀兵相向了。
那种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压迫感,如此真切而清明,如同山岳一般沉沉压在心头,教人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是沈秋绝不愿亲眼看到的情景。
她明白此时此刻,自己唯有想方设法见到冀封,一切或许才能有转圜的余地。
只是……以她此刻处在夹缝之中,进退两难的情景,见到冀封,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到底……该如何是好?沈秋从未如此迷茫,如此焦躁。
*****
次日,段云亭在议事厅召集众将,商议对敌之事。
此时此刻,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西秦短暂的休养过后,战力必然愈胜从前,故而固守在城中绝非可取之法。
为今之计,应是如何趁着这特殊的时候,主动出击,占取上风。
商议来商议去,众人的意见倒是颇为一致——袭营。
即派出一支人马假作骚扰西秦营地,待到敌军追击时,再丢盔弃甲地逃跑,将敌军引入事先安排好的伏兵之地。
将城外一处林木环绕的低地定为伏兵地点后,段云亭道:“说来这一计诈降在兵法之中并不足为奇,然而计谋好坏有时并不在于奇险,而在于应变。
故而此番如何以假乱真,哄过那冀封冀禅的耳目,才是成败关键。
况且当次接连落败的关头,我东齐须得早早攫取一胜,以振军威,故而此战可以说是……只许胜,不许败。
不知在坐的各位,有谁能堪此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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