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与柱子之间的气愤,如今如同找到出口般,让许大茂内心愉悦无比。
刘家这边,在深夜里,一家人却没有丝毫困意,全围坐在客厅餐桌边。
“爸爸,您怎么看?明天就是咱们几个?”
刘光齐首先发言,他是迫不及待想去柱子家吃宴席的。
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看向了刘海忠,今天的他已去联络了其他家庭的重要人物。
但易中海不在,而许伍德这位精明的狐狸派出了他狡猾的儿子,至于阎老三,不知何故不仅没来还劝阻这件事。
不积极去赴宴,还能指望他做啥大事呢?刘刘海忠最后下了决定道:“咱几人足够了,傻柱他爹跑这么久,我不信院内除了我们就没人会想着蹭顿饭。
这种占便宜的事,一大群人都在虎视眈眈呢!”
听见这句话,刘光齐的三兄弟眼睛都亮了,未来几天他们的美满生活似乎有了保障。
在现今时代,宴席是多么稀罕,大家日子艰辛,自家都难以吃饱,哪有多余的菜肴分享。
他们好不容易遇到这样好的机会,已经幻想明天饱餐后懒洋洋的画面。
……
午夜十一点左右,做完全套桩功的何雨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息,恢复了初始站姿。
擦掉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水,他来到院子的水池旁边,用冰水清洗了面孔。
回到屋内躺到床上,何雨柱心绪万千地想着刚才阎解放提及的事情——刘海忠打算明日带人来找他商议操办宴席的事?片刻思索,他已经明了其中的意思。
这不是典型的“啃大户”
传统嘛,古来就有这样的现象:无子女的人离世,家财会被变卖家产,用得来的钱摆酒席款待整个村落。
这类宴席常常会持续几天甚至数月直至挥霍完这笔遗产。
因此,“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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