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没有一点身为人族翻身的荣耀感，反而有种莫名的惶恐。
一直以外作为精神支撑的妖族，那些文化，那些造物，原来都属于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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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鹿鸣宴是不是也是人族的古礼？
祝平不敢问，怕得到的是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白泽大圣泄完，呆坐在原地，宛若一尊雕塑。
这个秘密他从未在妖族中宣扬，这是上个纪元妖族先辈的遗愿。
事以密成，知道的大妖一多，这个计划很容易泄露出去。
想不到却是说给一个人族。
这天下已没有妖族。
江休！
江休！
江休！
白泽大圣身躯突然抽搐起来，脸色痛苦狰狞至极，妖气燥乱纷涌。
他对江休的恨意，已经过江休感应阈值。
就像若有人对大乘武修恶意够深，武修一眼便能隔着千万里将其镇杀。
白泽大圣也受到江休剑意反噬，每一刻都处于千刀万剐中。
他颤抖着，从袖中艰难取出一个小木盒。
“这其中，有，有杀死江休的手段，你拿着……”
白泽大圣说罢，嘴角掀起嘲弄，随即身躯化为飞灰。
他知道，祝平一定会收下盒子。
祝平惊骇看着这一幕，猛然跌坐在地，捂住胸口喘着粗气。
良久后，才勉强支起麻木躯体，脸色一阵阴晴不定。
最终，他的手掌抓向木盒。
“杀人者人恒杀之，江休，这是你的报应……”
“嗯？有杀气！”
离开九重天的江休眉头一皱，感应到一股炽烈杀意，果断沿着感应送出一剑。
啪嗒！
祝平张着嘴立在原地，眉心出现一个小洞。
手中木盒掉落在地，连同其中东西一并化为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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