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谓而已,不必拘礼。”
阿绮生得灵动娇俏,自她和苍栩来到宫门,我们还尚未正式见过面。
我站起身,双眸含笑,微微颔道,“是阿绮姑娘吧?”
她眼梢翘起,脸上带着浅浅红晕,“是,我一直想见见你,但阿远说我和苍栩太过吵闹,不许我们扰你清净。”
这段日子我失了段记忆,身子也大不如前,宫远徵想让我静养。
“不会,你若愿意,可以常来徵宫。”
她一瞬展颜,轻抿唇角,隐隐期待道,“那我有幸可以尝尝夫人方才说的那些甜点吗?”
“当然。”
“阿绮!”
苍栩瞪了她一眼,“为了些点心,你就可以出卖师父吗?”
“怎么是出卖呢?”
阿绮不服气,挑眉道,“阿远的情花蛊不解,每半月便要受一次折磨。”
她瞥我一眼,继续和苍栩争辩,“即便他现在已经和冷夫人和好,可那情花蛊仍需克制,否则会伤及彼此,再这样下去,阿远的身子迟早会出事。”
“我查过长老院的档案,情花蛊是最古老的蛊种,至今还未有人解开过,你们寻到什么法子解这蛊了?”
苍栩叹了口气,面色冷然,仍不愿说。
“这法子只是从老一辈人口中听来的,并无人真的试过。”
阿绮犹豫片刻,解释道。
“我愿意一试。”
“不行!”
苍栩拒绝。
“你们也说了,若情花蛊不解,阿徵迟早有一天会出事,他不愿我受到半分伤害,我同样也不愿他受此折磨。”
“可若那法子不成,你们两人都要受折磨,若两人都陷入险境,阿沅可怎么办?”
我上前一步,看着苍栩焦急的神色,“我听紫商姐姐说,阿徵在明月谷的那五年,我去江湖各处寻他,数次险些丧命,当时江湖传闻明月谷凶恶至极,很多人有去无回,可我仍不管不顾地去了那里。”
“对于我和阿徵来说,早已将彼此爱之入骨。”
苍栩闻言红了眼睛,银被窗口涌进来的微风拂起,眉眼清冷。
“阿沅会有自己的人生,如今旁系也不再刁难,即便没有我和阿徵,他还有执刃,上官夫人,紫商姐姐以及后山疼爱他的舅舅们,我相信他在宫门之中不会再受半分委屈。”
“正是因为我知道你在师父心中有多重要,才不能替他做决定……”
苍梧眼尾落下泪来,唇角下垂,“他在明月谷那五年,有一条花绳从未离身,谁都不让碰,睡梦中也经常唤姐姐的名字。”
“你进明月谷时他嘴上说让我去教训你,实则是担心密林瘴气重,地形复杂,虫蛇猛兽又多,你要是迷路会出事。”
我的记忆停留在了老宫主和瑜夫人去世之前,听到苍栩说及宫远徵在明月谷的日子,心下酸涩不已。
我们错失了太多时光。
“苍栩,即便你不帮我,阿徵日后若真的出了事,我也不会独活。”
阿绮的眼眶微微泛红,她一直以来只是听说我与宫远徵感情颇好,此刻听到我如是说,望向我的眼神温柔不已。
窗外起风了,潮湿与郁热的空气充斥着药房,雨意连绵,漫长而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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