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看出李凌云心中的不适,他轻声说道:“云儿,我们回去吧!”
“你们这些畜生,赶紧离开我的田,滚!”
周老太拿着一个很大的扫帚,拼命拍打着啃食她庄稼的蝗虫。
用力一拍下去,死伤一片。
但是,后面又黑压压的来了一大群。
怎么赶,怎么打,这些蝗虫都没有减少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多。
她拍打了这边,那边又被啃食了一大片。
周老太的手也打累,根本就无力再抬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还是金灿灿的一片,如今变得光秃秃的。
绝望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她跪坐在全是积水的田里,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老天爷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天哪,可怜可怜我们吧…”
她后悔了,她就应该跟村里人一样,早点抢收,现在的损失就不会很大。
李大勇颓废的坐在田埂上,他家可是一丁点都没有收,昨天晚上很多人都跑到田里来,只有他们家还在睡觉无动于衷,将近半年的努力,顷刻间化为泡影。
小周氏哭喊着:“孩子他爹,我们以后怎么办?”
李大勇抓着自己的头:“我怎么知道。”
小周氏不由得埋怨婆婆:“都怪娘,如果不是她拦着,说不定已经收完了。”
周老太本就伤心绝望,听到儿媳这么说她,心中所有的恨所有的怨全部泄在她的身上,她走了过来,“啪”
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小周氏的脸上,大声怒骂着:“你就只会在这里埋怨,是我绑住你的手还是腿了?你自己不会过来收吗?就知道在这里抱怨,早干嘛去了?败家的玩意…”
骂出的话很难听,而且不带重复的。
小周氏难以置信的看着周老太:“你竟然打我?”
周老太双眼喷火:“打你怎么了?我告诉你,老娘还没死,这个家我说了算!”
小周氏低头看着无动于衷的丈夫,心中一片委屈:“孩子他爹,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你娘打吗?”
李大勇心烦意乱:“行了行了,不要吵了,日子还要不要过?”
小周氏更加委屈了,哭着跑回了家。
这一家的闹剧,无人关心。
而此时的田间地头,全都是人,他们使用各种工具,包括用火,情愿把这些庄稼毁了,也不让蝗虫吃掉。
但是,火烧的度却赶不上这帮蝗虫的度。
顷刻间,只留下光秃秃的一片。
大家只能守着空荡的土地一遍一遍的擦着自己的眼泪:以后我们吃什么?怎么活下去。
还有税收,拿什么来交?
胡氏等人看着全是水稻的院子,心中无比的感慨,幸亏收得早,不然真的颗粒无收。
整个清河县,由于预警的太晚,损失惨重,有些村庄颗粒无收,到处一片惨状,村民们痛苦的声音响彻天际。
人还要活下去,擦干眼泪,将地翻新,准备种植晚稻。
但是种子同样涨价,大家苦不堪言。
因为蝗灾,粮价飙升,百姓怨声四起。
清河县同样如此,好几家粮店已经开始限量购买,他们的库存也不多。
更有黑心的老板,涨了不止一倍。
对于这些,作为清河县的父母官—冯县令,他不可能不知道,但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不可能带着衙门的人去把店铺关了。
能开得起粮店的人,背后都有强大的后台,他敢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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