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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我晕了之后是苏南把我送回来的,这被子八成也是他给盖的。
这个苏南,就会越帮越忙,他肯定是想弄死我!
苏逸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探了下我的额头:“还是很烫,你先躺一会儿,雪柳去给你煎药了。”
“还躺啊,我骨头都快酥了。”
我小声抱怨,听起来像小女孩撒娇讨父母喜欢似的,把我自己都给震了一震。
苏逸没觉得我这样有什么不妥,虽然他才大我一岁,但怎么说也是我哥哥,我对他撒娇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
只不过这不太像我的性子。
人一生病果然心灵也变脆弱了,好像一下子小了三四岁。
坐了一会儿,门外有脚步声。
我猜大概是雪柳送药来了。
苏逸起身,对我说:“我回去了,你好生养病。”
这时外面的人就进来了,刚好和苏逸在门口擦肩,苏逸恭敬地叫了声“二嫂”
。
没错,进来的人不是雪柳,而是我的二嫂岳心然,也就是岳峰的姐姐。
她手里端了一个碗,正冒着热气,应该就是给我煎的药了。
“染染你醒了?”
二嫂小心翼翼迈进门槛,将药碗放在中间那张花梨木小圆桌上。
我点头:“嗯,刚睡醒。
怎么是二嫂你来给我送药啊,雪柳呢?”
“哦,这是这样的。
我听说你病了,想来看看你。
恰好在路上碰见雪柳端着药碗,就顺便拿来了。
这药很苦,我让雪柳给你买些麦芽糖来。”
“还是二嫂对我好,哪像九师兄啊,就会欺负我。
同样是一个爹娘生的,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看见二嫂我很自然联想到害我生病的始作俑者岳峰,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二嫂笑了:“怎么,我们家老三又欺负你了?能把你气成这个样子,他罪过大了,改明儿我帮你说说他。”
“不用了,我不想理他。”
“他到底怎么惹你了,说来听听。”
“不说了不说了,说了我就来气。”
“呵呵,那就趁热把药喝了吧。”
二嫂把药碗递给我,“小心烫。”
我一饮而尽,嘴巴里很苦很苦。
药味也很难闻。
雪柳匆匆忙忙跑进屋来,手里还拎着一小盒东西。
我眼睛亮了:“快把糖给我,我快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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