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懂,或许,我也并未懂得,“因为他同你不一样”
。
“你骗人!”
,他又大声喊,“他说过我同他一样的!”
我捏住了他的脖颈,“你知不知道,声音越大,反而越心虚?只有蠢人才会大嗓门”
。
“一样的”
,毫无征兆地,大颗大颗地眼泪从那双亮得不可思议的眼睛里涌了出来,他抱着书包,冲着我拼命砸,“一样的!
一样的!”
“给我闭嘴!”
,我扯过那只沉甸甸地书包,拉链被扯开,天女散花。
糖果盒子躺在了地上,糖果们四散滚落。
糖果中,有一个异类。
一枚红色的胶囊。
在言景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抢之前,我钳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将其折向背后,叫他的两条腿踢不到我。
“还给我!”
,他不要命地挣扎,甚至听得到关节即将脱臼的声音。
借力一甩,他便向前扑在了地下。
胶囊拧开来,里面什么都没有。
一枚空胶囊。
我忽然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言景再次爬起冲过来的时候,我将手伸过去,掌心躺着红胶囊,但在他伸手的一瞬间,握起了拳头,“还给你可以,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
他置若罔闻,用两只手使劲掰着,掰了许久不奏效,居然一口咬了上来。
绝对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在我掐开他的嘴巴时,鲜血淌下了手腕。
“是不是言律叫你来找我的?”
,我并没有松开拳头,也仍旧掐着他的下颌。
他没有回答,但我已经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答案。
行啊言律,敢以我为棋,不怕我叫你满盘皆输么。
又或许,你还有后招。
他确实还有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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