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明宴说那两个字的时候,于望舒是真的震惊。
在于望舒的印象中,不管什么情况下,他都是冷静的代名词,情绪稳定,绅士又有礼。
以至于当于望舒震惊中回神时,才发现已经被陆明宴扔回在床上。
接下来的发展,便已不由得于望舒来控制。
在床上,陆明宴向来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掌控欲很强。
或许以前和于望舒时,怕于望舒感到不适,怕她被吓着,还会收敛着。
但这一次,于望舒终于见识到当陆明宴真正放开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没有收敛,毫无顾忌。
于望舒声音叫哑,只能哭着求饶。
这一整个夜晚,几乎都消耗在了这件事上。
时间拖得太久,也太累了。
以至于于望舒在结束之后,便趴在床上,两秒睡着。
对于陆明宴怎么处理后续,她全无印象。
原本计划是第二天早上八点起床,九点半起飞。
而实际上,于望舒睡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待她真正睡醒的时候,已经超过十点钟。
飞机等候在机场,因她没醒,陆明宴推迟了整个行程。
待于望舒睡醒,知道了这件事,不免得又脑补许多。
陆明宴一眼穿她所想,对她说道“我只说行程推迟,并没有说是因为你还在睡觉。”
虽声音冷淡,但至少主动说话,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翻篇。
她和陆明宴这也算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飞回国内,正是下午。
有车等在机场。
陆明宴先将于望舒送回家,才离开。
第二天早上开始上班。
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按部就班,上班,下班,家教,以及约会。
若要说有什么和从前的不同之处,那便在于,不管人前人后,陆明宴都不再避讳,就连在陆家,都光明正大牵她的手。
在所有人来,他们俨然已经是一对情侣。
但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于望舒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如果这样能让陆明宴心情好一点,她也没什么。
五月中旬,天气已经很热,榕城持续高温,所有的人都已经换上短袖。
于望舒在周日这天,早上去了外公外婆家,在云正清庞林芳那里吃过午饭,下午,又去于家探望了于同盛。
于同盛的病已无大碍,但是到底伤了根本,说话缓,手脚也不利索,不仅走路需要人搀扶,复健之后,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健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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