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波斩断自己的情丝,接下来自然是专心为清澜续红线。
菜花宴后,年节的余韵彻底消失了,如同惊蛰百虫动一般,京中人人心思萌动,暗流汹涌。
一般这时候也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的,凌波也知道今年的花信宴不是好玩的,崔景煜和魏禹山两条大鱼没定不说,霍英祯又迟迟未下场,这下镇北军又和离了这么多人,虽然都是陈世美负心汉,但那也是有战功有封地的负心汉,辜负的也是接受不了他们纳妾的糟糠之妻,但京中许多小姐可不在乎这个,从小就跟娘亲耳提面命学拿捏妾室的功夫,还怕英雄无用武之地呢。
从来风波越大,弄潮儿越多,凌波一面盯着镇北军那边,一边细心探查陈家卢文茵那边还有没有新的幺蛾子,倒是韩月绮那边传过话来,让她放心,说她如今腾出手来了,准备好好和卢文茵玩玩。
叶凌波听她话音,就知道卢文茵这下有好果子吃了。
韩姐姐这样厉害,她也不能落后,立刻把家中几日的拜帖都看了看,从中挑出两张来,问杨娘子:“这两个客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男客的帖子递到我们梧桐院了?”
彼时正是十八日的上午,清澜正带着阿措和燕燕认真筹备凌波的生日宴呢,都不在这边暖阁里,杨娘子于是看了看周围,放心说话,笑道:“二小姐还不知道呢?自从元宵节你给大小姐那样打扮之后,多少人都看见了,来了许多想要和咱们家来往的,多半是想提亲。
那些不成器的我都挡下了,这两位不错,就把帖子留下来了。”
凌波顿时来了兴趣,细看看,皱眉道:“这个贾华晔不行,虽然是翰林院的,但他家老夫人极难相处,刚把大儿媳妇磋磨病死了,下次他的帖子来,直接扔了就行了。
倒是这个戴玉权不错。”
“戴家不是皇商吗?”
杨娘子也道。
“是的,既是皇商,又是仕宦之家,只是听说家业都在金陵,在京中势力一般,也就和孟家差不多吧,但他家是独子,戴玉权中了举人,捐的官,如今投在平郡王门下行走,也算是有权有钱了。”
杨娘子只是笑。
“笑什么?”
凌波问她。
“我笑戴公子怪可惜的,好好的富家子弟,给人抓去做鹞子。”
杨娘子笑道。
凌波顿时也笑了。
所谓放鹞子,是商人的黑话,是说在有人犹豫不决不肯出价时,故意做局,引入一个人来出价,制造危机,逼这个买主成交。
杨娘子也是七窍玲珑心,知道自家二小姐是一心续红线的,这个戴玉权对自家大小姐有意,递了帖子来,但多半是要沦为自己二小姐放鹞子的工具了。
“什么放鹞子,我可不懂这话。”
凌波只故作老实:“行了,回一封帖子回去吧,就说家中没有男客,不好接待,不如去拜会老太君吧。”
梧桐院没有男人,所以只能拿叶老太君做筏子,好在叶老太君如今也有些悔意,对三姐妹十分愧疚,没有不答应的。
“对了,说到老太君,她老人家倒记得今日是二小姐的生辰,一大早就遣了吴妈妈来,送了一尊玉观音给二小姐做贺礼,成色极好呢。
二小姐还是去谢个恩吧。”
杨娘子劝道。
“知道了。”
凌波道。
要是为什么玉观音,凌波是不会去谢恩的,她又不缺什么玉石,如今铺子里有的是好玉,当年缺的时候不见她出手,如今再想找补,是晚了。
但考虑到清澜的事以后还有用得着老太太的时候,凌波也就只能去敷衍敷衍。
到了叶老太君院子里,那边果然十分惊喜。
老太太自从中了一次风后,就起不了床了,坐着也有些往下溜。
但到底是做了几十年主母,院中还是秩序井然。
凌波进去的时候,正有个姑子在陪叶老太君说话,凌波认出那是静心庵的罗姑子,会起卦占卜看相的,倒也挺准,当初母亲还在的时候,她就欲言又止,说母亲眉短,要养身体,果然后来身体就垮得极快,多少药也救不回来。
凌波进去,先给老太君行了礼,又和罗姑子寒暄几句,说起花信宴的事,叶老太君如今也慈祥了,也叮嘱凌波:“今年花信宴是好时候,你也不要只管家里和铺子的事了,好好赴宴,不要辜负好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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