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抬手给他系扣子,偏偏玉石做的扣子又滑,两个扣子只找着一个,剩下一个怎么都找不到,妆花缎上面的绣花又硬,手心都是汗,凑得近,仿佛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凌波正努力摆弄扣子,他忽然低下头来,凑近她的脸颊。
他是闻了一下她的头发,但凌波却吓得一弹,本能地反手一下,正打在他脸上。
这看起来像她打了裴照一耳光。
她自己也觉得这下无从解释了。
从来是裴照胡乱行事,她总是沉着冷静,控制着一切的那个。
怎么忽然发疯打起人来。
月光澄明,她脸上发烧,心中却忽然也一片澄明,如醍醐灌顶。
她怕裴照。
这几天莫名的愧疚,心软,却又一直去找他,还有莫名其妙地对裴照的玩笑开始惊慌,还有如今这惊弓之鸟般的反应,甚至还打起人来。
因为她怕裴照。
裴照还是那个裴照,她却不是那个她了。
她受不了裴照的玩笑,不是因为怕裴照喜欢她,是因为她喜欢裴照。
所以对他心软,怕他靠近,因为怕他看出端倪,所以才恼羞成怒。
正应了沈碧微的警告,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她动了心,所以处处是破绽。
想通这一切,她反而平静下来,见裴照仍低着头一言不发,一副生闷气的样子,又无奈地叹息起来。
总是这样的,明明干坏事的是他们,还老一副比谁都委屈的样子。
但凌波也只能哄他。
“好嘛,对不住了,谁让你忽然凑过来,跟小狗似的。”
她努力用玩笑的口吻道:“我还以为你要非礼我呢,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
裴照道。
“什么?”
凌波以为自己听错了。
裴照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来。
远处的百禧街喧哗得如同沸腾的海,元宵节的灯光映得京城的夜空都是极淡的灰白色。
但那都不关他们的事了,这处小巷子里,昏暗的月光中,裴照的手心里,躺着凌波迟迟找不到的那粒扣子。
裴照站在月光下,如一只漂亮的白孔雀,却又化成了人的模样,带着青年将军的英武,如同一场每个少女都会沉迷的幻梦。
他说:“我喜欢你,所以我想让你给我系扣子,踮起脚主动靠近我。”
他说:“我就是故意的。”
-
凌波落荒而逃。
戏曲里也没有这样的故事,永远是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书生上京遇到的小姐永远是倾城之色,将军救下的孤女也该是花容月貌,就连和主角打趣的丫鬟,也该是娇俏可人。
她做惯了续红线的配角,当然有大段唱段,也有精巧谋划,到最后送入洞房时,也该有她在人堆里祝贺的戏码。
但今日怎么就轮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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