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峰主们,只好冲芮彦庆使眼色。
甚至有几个还仗着自己是师兄、姐,试图偷偷弹指用剑气戳芮彦庆屁股。
别站着了!
你最小你说话!
芮彦庆振了下衣袖,将那些朝他狗狗祟祟刺来的剑气震开,冲沈剑芝施礼,“掌门,众师兄师姐说得在理,虽尊驾并不归属我宗,但供奉上万年。”
“无论是对祖师爷也好,还是我道宗万年以来所有弟子也罢,都曾受其恩惠。
这样突然消失不见,至少我们也要知道其缘由,追寻到尊驾下落,询问他的想法。
掌门以为如何?”
沈剑芝看了芮彦庆一眼,一贯冷淡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你很奇怪”
的意思。
“他能有什么想法?他只是感知到什么去找他的持剑人去了而已。”
“?”
芮彦庆。
不是,敢情你知道?!
你知道你不说!
!
芮彦庆突然也想用剑-气-狗狗祟祟一下。
当然他就想想,他不敢。
不仅他不敢,听见沈剑芝的话已经炸了的众长老、峰主也不敢。
他们只敢冲掌门用力瞪大眼,并大呼小叫上蹿下跳。
“持剑人?!
掌门!
这件事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
“是啊!
为什么你刚才不说啊!
而且……尊驾要找持剑人出道宗做什么?!
难道我道宗上下八万余人,恩剑一个也瞧不上吗?!
就算一个都瞧不上,半个总有吧?”
吵吵闹闹。
闹闹吵吵。
沈剑芝半阖着眸子站在那儿,任由同门围着自己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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