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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回去睡觉。”
周英朗转身走上楼梯,逃似的。
直到听到哥哥房间关门的声响,周英杰才挪动身子,让开楼梯口,他勾起嘴角,一步一步走到周英朗刚才站得窗户边,带着十足十的好兴致欣赏屋外的雪景,那神色不亚于是在欣赏一幅知名画作。
最终,视线无可避免落在画作最中央的主角身上。
周英杰抬起手,关上窗,眼中诅咒般怨毒。
“冻死你才好。”
南面的小楼也关了灯,一下子失去光源的小院陷入一片茫茫的漆黑。
丁溪眯起眼睛,从挂着霜的睫毛缝隙中看了眼手表。
现在是凌晨六点,燕京的冬天大概是七点天亮。
还有一个小时。
自家那扇门仍然紧紧关闭,隔绝了一切父母亲情;北面那扇门也没有任何动静,高高挂起如同冷漠看客;至于南面的小楼,丁溪早早便注意到有人在看他,只是他没力气,也没心情去探寻对方到底是谁。
如果是周英杰,那自己这幅惨样一定让他爽快无比。
如果是周英朗...他没再往下多想。
走到这个地步,丁溪的身体机能对于温度的感知已经不是那么敏感,大片大片的肌肉失去知觉,皮肤发热,像是被密密麻麻的小针扎着腿,放射开来的疼。
丁溪怀疑自己会冻死在今晚,不过也无所谓了。
在和平门大院里,在这个他从小长大,称之为家的地方,竟没有一扇门朝他打开,没有一个人肯心疼怜悯他,在这帮人眼中,他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他是彻头彻尾的异类和罪人,即使连他自己也说不出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重罪。
丁溪闭上眼睛,静静听着风雪在耳畔呼啸而过,内心反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其实他早该习惯,这样的凄风冷雨本就是他的生活环境,只不是因为遇到了简彧,他的生活里才终于出现了些许的幸福欢乐而已,而在离开他身边以后,那快乐就会立刻消失,找寻不见。
“您好,请问是丁溪先生吗?”
身后突然有人叫他,隔着风雪,得扯开嗓子才能听见。
丁溪惊诧睁开眼,就见一个捂着厚厚棉服的外卖员拎着几个大包站在他面前,好似从天而降。
“我是。”
丁溪小幅度的动了动黏在一起的唇,挤出两个字来。
“那太好了。”
外卖员拉开手里的大袋子,说道:“这是简彧先生给您叫的跑腿服务,您照着单子查收一下,没问题我就确认收货了。”
手里被外卖员塞进来一个长长的购物单,丁溪怔愣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那单子上应有尽有,十几样东西,他现在需要的,简彧几乎都给他想得周全。
保暖的有羽绒服,围巾,手套,取暖加热的有暖宝宝,再往下翻,就连风寒感冒药都给他准备好了,剩下的还有手机充电器和一个满电的充电宝。
“还有这个。”
外卖员把另一只手的口袋递给他,“这是外卖,属于另一家的订单,确认下没有破损洒漏。”
丁溪接过来,打开一看,眼前瞬间蒙起一层白雾。
袋子里装得是热汤拉面,保温盒严严实实封着热气,喷香扑鼻的浓汤香气直往鼻尖钻。
外卖小哥离开以后,丁溪捧着两大袋子东西,哭笑不得。
他现在终于直观的了解到什么是“雪中送炭”
,刚才的刚才,他还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风雪中,凄凄惨惨,而现在,裹着暖融融的羽绒服,手里握着暖宝宝,面前还有一碗热乎乎的汤面。
从来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那份幸福感又回来了,哪怕离开简彧千里远,他也一样会照顾他爱护他,朴素真挚掏出一颗真心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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