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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付盛昱觉得没有一分一秒是消停的,他不知道张启霖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好的耐力,一次又一次地索求,到最后他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竟压过了身上的痛感,睡了过去。
在临睡前那段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张启霖在他耳边喃喃絮语些什么,好像还叫了他的名字,可惜实在太累了,竟没有力气听真切。
第二日,付盛昱睁开眼,身旁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白白的枕头,上面有一片浅浅的凹陷。
付盛昱试了两三次,才勉力抬起手,伸过去摸了摸那片凹陷。
这是张启霖刚才躺过的地方吧。
付盛昱看着这一片白白的枕头,突然把眼睛闭得紧紧的,这时候,应该是要哭的吧,付盛昱觉得鼻子酸酸的,可是眼睛却莫名其妙地没有一点儿湿,只是觉得胸口闷闷的,怎么都喘不过气来。
付盛昱再躺了一会儿,用力支撑着身子爬起来,瞥到床边放了一套干净衣服,他费力穿上身,尺寸居然倒正好。
换好衣服,付盛昱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进旁边的浴室,简单梳洗了一下,走到昨天那扇暗门那里,开始研究开门的方法。
门上没有任何开关,用蛮力推又推不开,没一会儿,付盛昱就靠在墙上气喘吁吁,到最后干脆坐在地上看着这扇门休养生息。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快点出去,见到付朋子,至于别的,他都不在乎了。
付盛昱正这样想着,门突然“吱啦”
一声在他面前打开,付盛昱试了一下没站起来,坐着仰看面前的人——张启霖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显然对于付盛昱坐在这里也感到惊讶。
付盛昱撑着墙努力站起来,用尽最大的力气往房间里走,两腿之间因为过于迅速的扯动传来一阵阵疼痛感,付盛昱咬牙忍住这一切,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不敢看张启霖。
经过了昨夜,现在面对着这个人,他心里溢满了尴尬的感觉。
“吃早饭,一会儿陪朋朋出去玩。”
张启霖把托盘放在床边的桌子上,随后就出去了,留下那道开着的暗门。
付盛昱往那托盘上扫了一眼,造型鲜亮的三明治,夹着煎蛋、培根和生菜,旁边陪着一杯鲜榨的西柚汁,半透明的果汁里漂浮着晶莹剔透的果粒,漂亮极了。
最旁边还有一支细细的东西,付盛昱拿到手里,刚一细看就红了脸,这东西原来竟是涂那伤处的药膏。
手里捏着这管细细的药膏,付盛昱那颗已经冷透了的心,突然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细细的,却暖暖的,慢慢流到心里去。
大概又用了一个小时,付盛昱才把早饭吃了,药膏抹了,扶着腰慢慢地从暗门里走出来。
这药膏还挺好的,抹在受伤的地方凉丝丝的,痛也消了好多,浑身虽然酸软,但步子好歹迈得大了许多。
走到书房,这里也空荡荡的,付盛昱四处打量了下,便向门外走去。
还没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听到楼下传来阵阵笑声,付朋子嫩嫩的童声充满了整栋房子,让他顿时觉得心里安稳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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